這麼個古怪樣兒。”見到秦殊,魏老太太也很高興,,“阿殊今兒在家吃,你媽你在這國外,啥老家菜都吃不著。今兒想吃啥,我讓大妹給你做。”
“就烙餅炒菜就成,我啥都不挑。”秦殊就叨叨起來在國外的各種彆扭,“啥啥都沒有,想吃個炒粉幹,我把圓白菜、火腿、肉片都買齊了,就這粉幹,上入地的買不著。我媽給我寄了一回,哪裡夠吃,一聽我有粉幹,我認識的,咱們一國的老鄉們,都跑我那兒吃粉幹去,一次就吃沒啦!你在國外吧,粉幹雖難弄,郵寄過來也櫻就是米飯,咱自己學學也會蒸。就是這烙餅,懂這手藝的人,萬里無一,我弄好幾回,都烙不成。”
魏老太太哈哈直樂,,“你哪裡是能烙餅的人!咱們晚上就吃烙餅,今兒你別走,就住下,明兒早吃糊塌子。我原還以為這裡咱們吃的啥菜都沒有哪,沒想到,那菜市場,也有西紅柿、西葫蘆,就是調料難買,醬油醋的一律沒有,幸虧來前兒經你媽提醒買了兩瓶帶身邊兒。”
“這些外國人用的調料跟咱們不一樣。”
秦殊一過來,大家起話都高心不得了。待陳萱魏年夫妻接了丫頭放學回家就更熱鬧了,丫頭其實對秦殊的印象不深了,畢竟,她現在才五歲,在她三歲的時候,秦殊就出國了。不過,她沒少聽父母起過秦殊姨。秦殊還給丫頭帶了禮物,送了她一串姑娘戴的粉『色』的珍珠項鍊。丫頭禮貌的道了謝,當時就讓媽媽給她戴上,陳萱,“這是貴重禮物,媽媽幫你存起來好不好。”
丫頭多臭美的人哪,她哪裡放的住,她,“我就試一試,媽媽,就讓我試一試唄。秦姨肯定也想知道我戴著好不好看?”
陳萱覺著閨女肯定是像阿年哥,忒是能會道,只得給她試了,這一試,可就摘不下來了。丫頭戴著項鍊就去找隔壁的威廉三兄妹玩兒了,魏年仔細的把閨女送過去,跟懷特太太打過招呼,並了來接閨女的時間,才回了家。
秦殊笑道,“心姐兒這麼快就交到朋友了?”
魏老太太很自豪地,“成介把朋友帶家來吃飯。今兒好,今兒個沒帶人回來,可算不用吃那西紅柿炒蛋了。也不知怎麼回事,這些洋人竟沒吃過西紅柿炒蛋,覺著多稀奇似的。他們自大冉孩子,都愛吃這菜。”
秦殊笑,“他們不太會燒材。像過聖誕節他們都要吃那烤火雞,覺著特高檔特珍貴的一道菜,我在美國吃的烤火雞做的難吃的要命,又老又柴,他們還專吃白肉,覺著有嚼勁。咱們當初在北京飯店吃的烤火雞,又嫩又滑,好吃的不得了。按理,這道菜不過是傳到咱們國去的,又不是咱們國的本土菜。他們這些人不會做。”
能在國外與秦殊相見,當真是一件令人歡喜的事,當晚上,大家開了一瓶紅酒,還有丫頭的歌喉做伴,皆極是盡興。秦殊就同魏銀一起歇的,待到晚上,秦殊難免打聽起國內的形勢。魏銀道,“不是很好,我們從北京離開前參加文先生的聚會,許多有學識的先生們就憂心國事。可要壞,也沒有更壞。”
秦殊與魏銀交好這些年,彼此間生意都是在一起做的,秦殊就把自己的擔憂了,“前些,我媽給我匯過來一大筆錢。”
“這是做什麼?可是有什麼緣故?”
“我想法子打了越洋電話回家,媽媽也沒有什麼事,就局勢不大好,讓我在美國好好待著。”秦殊道,“我都想著,要不要什麼時候回家看看。”
“你可別回去。”倆人姐妹一般,秦殊連這樣的事都同她,魏銀聲勸她,“要是國內安穩,就不會把錢往你這兒匯了。你就是擔心也別回,你在外好好的,要是國內真的不成了,起碼叔叔嬸嬸能出國來找你。你要是回去了,更讓你家裡擔心。”
秦殊畢竟不是數年前那很容易就被渣男騙的女孩兒了,她略一沉『吟』,“那我就繼續升學吧,今年研究生就畢業了,再讀個學位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 ps:第二更到,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