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卷子,就考個十幾三十幾分回來!他倆就對不住那一年三十塊大洋的學費!”
魏老太太沒當多大事兒,跟閨女道,“我當啥不行哪,原來是洋文學的不大好啊。這還不容易,阿年洋文就很好,叫阿年給他倆補一補,不就行了。”
這當然是行的!只是,魏金仍是生氣,倆兒子,“都外甥像舅,阿時阿年,以前上學都是呱呱叫,他倆咋就半點兒沒像了他們大舅二舅。”
魏老太太道,“這怨你不會養活,哪裡怨得到我外孫身上。行啦,不定是像你,你時候學認字就笨。”
於是,魏金雖然草莓種的順風順水,卻是很在兒子功課上著了回急,非但託了二弟給倆兒子補習洋文,私下還跟陳萱打聽,要不要給兒子們請個補習老師的事。陳萱在這上面經驗豐富,“可以長期請個老師,我以前物理就不大成,今年我就請了老師給我補習,先前大姑姐還那老師請的多餘,年終考的試卷,我物理就考的不錯。可見補習還是很有用的。”
魏金咕嘟著嘴,胖胖的腮幫子顯的更圓了,懷裡抱著丫頭,丫頭被她娘養的好,也是個胖臉,然後,這姑侄倆一坐,不知道的得以為她倆是親母女。魏金道,“我你請老師多餘是你這把年紀了,還學孩子們那樣挨齊挨板的唸書做什麼?就是想學,多學幾門洋文,以後做生意有用。”
陳萱知道和大姑姐不通理想的事,她也不那個,而是補課的事,建議大姑姐道,“大姑姐你要是想給豐哥兒裕哥兒請老師,要不是我幫你問問,最好是從大學裡請,大學生們學問好。”
魏金問,“這補習大約得多少錢?”
“不一樣的,如果每都來,就要貴一些。如果一個星期來一次,一次兩個時,四個時,價錢也都不一樣的。先找個好老師,讓老師看一看豐哥兒裕哥兒的進度,然後,請老師制定一個補課計劃,然後,再讓他報價。”陳萱著就不禁心下一動,沉思起來。魏金看她著著就突然發傻,不由推了推陳萱,她,“怎麼突然發起呆來?”
陳萱道,“我忽然想起來,豐哥兒裕哥兒成績不大好,他們班需要補習的孩子們多嗎?”
“那誰知道?咱只管自家的事兒就成了,別家的事兒跟咱也沒關係啊。”
誰沒關係?
非但有關係,還有大關係。
因為,陳萱問過趙豐趙裕班裡同學們的學習情況,尤其是洋文情況後,先跟阿年哥的這事兒,“聽豐哥兒裕哥兒,他們班裡洋文不好的同學們挺多的。阿年哥,我想,趁著這過年有時間,咱們能不能往熟悉的學校裡走一走,看看各學校孩子們的洋文情況。要是跟豐哥兒裕哥兒班裡這樣的孩子不少,咱們能不能辦個洋文補習班?咱們跟阿檸熟,楚教授也是熟的,大學裡的大學生,不全是家境優渥的。咱們也不拘泥洋文,什麼科目都能補。到時,現成的老師都有,正經大學的大學生。這樣,兩相受益。”
當然,這事兒得以陳萱的名義。
這件事,陳萱魏年還沒決定下來的時候就得到了魏金在精神上的大力支援,無他,要是陳萱辦了補習班,到時補課老師就省了,自家孩子過去補習,弟媳『婦』還能收錢?
就是陳萱這一會兒一個賺錢的主意,簡直是把向來財『迷』的魏金饞的不得了,魏金為此還私下買了倆大火燒賄賂陳萱,陳萱不吃都不成,魏金遞她嘴邊兒去。陳萱只好接了,把另一個給大姑姐吃,魏金也就沒客氣,反正火燒是她買的,裡頭夾的得是福號的醬肘子,可香了。魏金咬一口大肉火燒,財『迷』兮兮的跟陳萱打聽,“二弟妹你真人不『露』相,你咋這許多賺錢的主意,可是有什麼訣竅沒?”
“訣竅?”陳萱就知道大姑姐的火燒沒這麼好吃,只是大姑姐這話,她一時沒聽明白。
“就是你怎麼突然就得這麼聰明的?”魏金問,“你剛嫁給阿年那會兒,還笨笨的,現在咋這麼聰明瞭啊。”想到這個,魏金就覺著奇。當初陳萱新進門兒的時候,魏金頭一眼見陳萱都覺著這村姑配不上她的俊俏兄弟。可你也奇,這才幾年,陳萱就能脫胎換骨一般,非但人瘦了、洋氣了,關鍵是,人還變的聰明不少,咋這麼會想這掙錢的門道啊?
陳萱這才明白陳萱是要打聽什麼,陳萱是個實誠人,何況吃著魏金賄賂她的大肉火燒,吃人嘴短,陳萱就如實了,“學習啊。我是學習後才變聰明的。大姑姐你還學習沒用,我要是不學習,現在肯定還是以前的笨樣兒。”陳萱還神秘兮兮的同大姑姐,“這可是秘密,大姑姐你問,我才的,你可得保密,不能出去。”
“這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