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產品,想經得起時間的檢驗,必然要隨著時間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改進。”
“這個肯定會的,邵小姐放心。芬芳別的不說,這是咱們北方的化妝品牌,現在的化妝品市場,除了洋牌子,多是南方品牌,南北一起開花,這才好。”魏年發現,陳萱在外頭還挺會說。
待時間差不離,大家跟著邵小姐一起過去。
北京飯店陳萱來過一次,那次是白天,晚上風景也是一樣的堂皇高雅,參加舞會的男人皆是西裝燕服、女人倒是中西合壁,既有長裙洋裝,也有旗袍綽約。魏家人能來,當真是沾了邵小姐的光。邵小姐說來也是頗有心胸的人了,當然,肯定也是考慮到陳萱魏銀論相貌身材,並不遜色,才帶她們一起來的。雖還有魏年秦殊這倆添頭,魏年穿上西裝打上髮膠,便是邵小姐公允而論,整個舞會的年輕男子裡面,相貌能及魏年這一種俊俏至美的地步的男子都不多。秦殊雖則令人看不出深淺,但是秦殊面對北京飯店這樣的地方,神色坦然,行止大方,一看也應是見過世面的。
相較之下,陳萱魏銀則帶著初次來的緊張。
好在,這裡誰都不認識誰。
邵小姐替魏家人引薦了幾位來北京城認識的朋友。
陳萱魏銀就同魏年坐在一畔喝葡萄酒,秦殊早在有男士邀請的時候,下場跳舞去了。陳萱悄悄同魏年道,“阿殊不會被騙吧?”
“不會的。”魏年心下在想,管她呢,反正秦殊年紀不小,也不用對她負責。
魏年這樣的人,來了也不可能光坐著喝酒吧,魏年與陳萱說,“咱們也去跳舞。”
陳萱搖頭,“我不會。”
“我教你就會了。”
陳萱看魏銀極有興致的望向舞池,對魏年說,“你先教阿銀吧,我先坐會兒,適應適應。”
魏年就先帶著魏銀去跳了,待人家兄妹倆翩然的步進舞池,陳萱才想起來,阿年哥什麼時候學的跳舞啊?不過,也怪好看的。在這燈影迷離的大廳裡,這麼多的名媛公子,魏年依舊是耀眼的彷彿會發光一般。
陳萱坐在沙發圓椅中,沒想到還有不認識的男子過來請自己跳舞。陳萱連忙擺手,那男子就去邀請別的小姐了。陳萱臉都紅了,幸而舞會上燈光暗一些,看不大出來。
陳萱正在欣賞魏年在舞池中的模樣,一人坐在她對面。陳萱定睛看去,原來是陳女士。陳萱忙打招呼,陳女士的妝容有些濃,神色在燈光下有些模糊,口氣倒是溫和,“我來得晚些,瞧著像你,就過來了。”
點了支細長的女士香菸,陳女士隨口道,“怎麼不去跳舞?”
陳萱搖頭,“我不會。”
“你們店前幾天遷新址的活動可真熱鬧,很不錯。”陳女士道。
“也是湊巧。”
陳女士沒理會陳萱這客套話,突然與陳萱道,“思卿那個牌子,是容先生出國前做的。當時他心氣兒很足,可是,沒有成功。後來,他就出國了。思卿的意思,據我所知,跟思念祖國母親沒什麼直接關係。”
陳萱有些意外陳女士會提到“思卿”品牌的事,她看向陳女士,陳女士把手裡的香菸捻滅在透明的水晶菸灰缸內,問陳萱,“有興趣讓思卿加入大興盛嗎?我幫你們主推,不需要代理費。”
陳萱的眼睛一瞬間瞪大,陳女士說不需要代理費的意思,也就是免費讓“思卿”入駐大興盛。也就是陳萱性子溫吞,她震驚過後,並沒有太過喜悅,陳萱輕聲道,“陳女士的好意,我這裡先謝過陳女士。這件事,我一人還做不了主,得回去商量一下。”
陳女士道,“好,我等你訊息。你也知道,我能得到東安市場的鋪面兒,多虧容先生援手,思卿既是容先生的牌子,我理應回報他先前的援手之情。”
陳萱點點頭。
陳女士微微欠身,就與別的朋友跳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