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陳家老二太噁心了,阿萱她爹死後,我帶著她就是想守寡也守不清靜。我想帶著她改嫁,陳家老二怕我把嫁妝帶走,我不要嫁妝帶走她,他又怕人戳脊梁骨貪寡嫂的嫁妝,他死都不肯撒手阿萱,非這是他陳家的骨血。我後來回了孃家,沒嫁妝的日子更難過,不得不離開家外出尋一條生路。後來,我日子好過了,也想起過她,最終並沒有去找她。聽她時候吃了很多苦,若我當初境況好後去找她,給她一些幫助,她就會是另一種人生了,起碼,不會吃那許多苦吧。”聞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悲哀,很快恢復鎮定,淡淡道,“我沒走那一步,已經錯過了。她現在有自己的人生目標,與你的日子過的也不錯,待以後她出國唸書,一樣是成功的人生。這就夠了。”
魏年也不一定是要他媳婦認娘,他這岳母一看就很可怕,魏年都擔心自己應付不來。他提醒聞夫人一聲,“我倒是可以不跟我媳婦,聞姐那裡,您可留心吧。她現在跟個□□桶似的,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