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影響我們遮蔽痛覺的強度。所以,我們原本為你遮蔽得很好的中毒反應,瞬間就兜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
簡禾蛋疼地睜開了雙眼。
剛才的那身血衣已被脫掉。糊了滿臉的駭人血跡也被細心地洗得乾乾淨淨,十分清爽。
床邊的地板上堆了不少染了血的白巾,還有一個銅盆,煙霧嫋嫋。
房間籠罩在了一片黯淡的暮色中。山巒孤寺,鐘聲悠遠,成群飛鳥的黑影自火燒雲後掠過。
玄衣坐在床邊望著她,赤色雙瞳幽深且亮:“你醒了。”
簡禾:“……”哦豁,看來這下是糊弄不過去了。
玄衣的眉眼飛揚銳利,當他居高臨下地看人時,縱使不是有意為之,也會予人不小的壓力。簡禾掀開被子想坐起來,玄衣自然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背,順便替她墊好了枕頭,道:“渴嗎?”
簡禾搖頭。
“那好。”玄衣把手中的布巾往盆中一丟,轉頭盯著她,平靜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在出門之前,她明明一切如常。然而,在回來以後,她突然就發起了高熱。好不容易退熱了,把人扶起來吃點東西,她冷不丁就七竅流血,在他面前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