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關,緊閉雙目,靜候這種不適過去。
鑽心的痛楚能短暫地麻痺饒警覺心。風聲沙沙作響,察覺到有人越過了草叢、踉踉蹌蹌地朝他奔來時,玄衣瞬間睜開了眼睛,迸濺出了幾分凌厲的殺氣。
然而,對方開口的第一句話,卻讓他的心臟停跳了半拍。
“玄衣哥哥,真的是你……!我們村子果然還有人活著!”
正是客棧當形跡可疑的二。
話又回來,另外的那些雜魚宗派,之所以都騷包地選擇了盛開的花卉來作為宗徽,也是在模仿這位老大哥的緣故——就像正版身邊總會尾隨著一兩個不入流的高仿品。(=_=)
也正是因為宗派太密集,在嵐城的大街隨便下手一撈,分分鐘修道者比平民還多,厲害的人多了去了。若是碰到個嫉惡如仇的,搞不好一言不合就會開打。哪像在西朔山那邊,碰到的基本都是初(十)出(分)茅(弱)廬(雞)的年輕弟子,鄭綏兄妹就連玄衣是人是獸都看不出來。
簡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