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呵呵一笑,抱拳道:“在下肖瑤瑤,失禮了。”
一群歌舞中的女子早已經停下來,看著他這個陌生的闖入者。
“男人擅闖雲水坊者,殺!”兩個侍女一左一右圍著肖瑤瑤,冷酷地說。
這些人,她根本不放在眼裡,不過眼下她必須忍一忍,“等等!我不是男子!”說罷連忙撕下嘴唇上的兩撇小鬍子,“我是女的!”
那個美麗的女子慢慢把目光轉向她,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你是什麼人?”
能夠神不知鬼不曉偷偷進來的人,絕不是尋常之輩。
“我只是個路人,聽聞雲水坊在此,便偷偷進來看看,不想冒犯了各位姑娘,還請見諒。”
“既然是因為好奇而來,那麼現在也好奇完了,還請姑娘離開。”
離開?她當然不會這麼輕易離開!
“其實我剛才看歌舞的時候,看出了一些問題,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失禮呢?”
搞藝術的人最喜歡也最害怕別人挑毛病了,肖瑤瑤這麼一說,十幾雙眼睛立刻瞪大了看著她。
那個美麗的女子臉上終於有了一點點表情:“我是雲水坊坊主許其億,有什麼見教還請姑娘直說。”
看她那麼冷漠的表情,真和周國那兩個大將軍相似!
肖瑤瑤一邊腹誹,一邊謙恭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在下對歌舞略有了解,聽出了剛才唱歌那位姑娘聲音裡一些小毛病。”
“什麼毛病?”剛才唱歌的女子立刻緊張地說。
“白綾。”許其億輕輕呵斥了一聲。叫白綾的歌女立刻低下頭閉嘴。
肖瑤瑤道:“不知道白綾姑娘是否唱慣了舒緩的歌曲,嗓子似乎已成了自然,開口便能唱出來,但是這種自然時間一長,也會成一種不自然。偶爾聽白綾姑娘唱歌或許會沉迷在姑娘酥軟柔媚的聲音中不能自拔,但是時間一長,便會聽出姑娘的嗓音其實很單一,總是同一種風格。當然,這或許也和作曲者有關。”
許其億緩緩道:“想不到姑娘只聽白綾唱了一次歌,便聽出白綾聲音裡的毛病。確實,白綾的聲音太過單調,換一種風格的曲子,或許就唱不了。”
白綾低下頭,緊緊咬著下唇。
許其億又道:“既然姑娘能夠聽說白綾聲音裡的毛病,那麼肯定有更多指教了?”
肖瑤瑤笑起來:“不僅對白綾姑娘的歌聲有指教,對各位姑娘的舞蹈也有指教。”
“那麼,請姑娘不吝賜教。”許其億倒是大方,胸襟大度,對肖瑤瑤彬彬有禮起來。
其實白綾聲線會單調只是因為被觀眾定位成某一種風格的歌女,在掌聲和鮮花之中的白綾,自然沒有想過要創新,雲水坊中眾多女子都知道她這個毛病,可她是雲水坊的頭牌,沒人敢指責她的毛病,時間一長,毛病慢慢顯露出來,她措手不及,慌亂不已,這個時候,大家都冷眼旁觀了。
所以這時遇到肖瑤瑤,對白綾來說可謂是一根救命稻草。
肖瑤瑤哼了幾首現代曲子讓樂師彈奏,讓白綾練習,她在歌唱方面天賦極高,沒多久就得心應手。她嗓音圓潤,適合很多風格,只是以前一直沒有嘗試過,再加上肖瑤瑤稍微指點,她立刻就可以領會。
舞蹈方面自然也不成問題,稍微指點一兩個動作,這些聰明的舞姬們便領會然後融會貫通,可謂步生蓮花。
許其億都忍不住驚歎:“想不到肖姑娘這麼厲害,幾句話就將雲水坊的風格大大轉換了!”
“坊主過獎了,這些只不過是皮毛而已,我小時候見過各種各樣不同風格的歌舞,耳濡目染,有一點點心得了。”
“不知道肖姑娘家在何處?”許其億果然來了興趣,對於這些搞藝術的人而言,對於新事物的探索欲是永無止盡的。
“在很遠的地方,我恐怕一輩子都回不去了。”肖瑤瑤有些黯然,不知道其他刺客的行動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高先生為什麼至今都沒有召喚她。
“肖姑娘別難過,回不去,便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吧。”許其億溫柔地拍拍她的肩膀,她惜才愛才,每年在各國之中走動,都會蒐集不少人才。
肖瑤瑤暗暗地笑起來,成功混進雲水坊,這已經是成功的第一步了!
她曾經不稀罕用歌舞謀生,想不到今天還是用上了,看來人生就沒有什麼東西是一開始就註定好的!
第二日肖瑤瑤依舊在雲水坊指導她們歌舞,得閒的時候便與許其億下一盤棋,她棋藝不算精湛,只是腦子裡知道下法,以前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