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他不想傷害自己的孫女。

路安安扭過頭去，默默地留下了眼淚。

本阿里今天是喜事的，偏偏被賀家父子搞得這麼悲傷。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王超方面沒有損失，賀大法師損失慘重，他的結果，只會是魂飛魄散。

至於賀衝，他已經斷了一根手指，而且什麼法術都沒有，整件事情都是以一個普通人身份參與的，只需要回到陽間就可以。

但是大家都清楚，以他的能力，回到陽間也只能是等死罷了。

“賀大法師，我再問你一遍，那個地府的奸細、那個讓你在這裡看守地下城市的傢伙，到底是誰？！”

王超看著賀大法師，非常嚴肅。

“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賀大法師又何嘗不知道？但是他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不說的話，賀衝什麼都不知道，回到陽間也許回國的很苦，但起碼還活著，只要還活著，時間一長，他就能找到自己給他留的寶藏，而且那個“大腿”也不會真的讓賀衝自生自滅的。

但是要是說了的話，那他們全家就是死路一條了，那個人的能力真的很強大，強大到，就算他們賀家父子去了地府，進行證人保護，最終的結果也是死路一條！

所以他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就算他不說，王超也是有辦法的，那個鬼差馬上就要回來了，他已經感覺到了鬼差的氣息。

果然，過了一小會，那個鬼差回來覆命了。

鬼差還帶回來一個白無常。

本來白無常的表情還是很坦然的，但是一看賀大法師的模樣，頓時心裡一驚，明白已經暴露了。

“你就是和賀大法師聯絡的白無常？這封信是不是你寫的？”

王超拿出信來，對面的白無常還沒有看就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絲古怪的笑意。

“沒錯，這就是我寫的，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賀大法師能聯絡到的白無常，只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