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月華慢慢回過神來時，發現過了已經半個時，而腦子空空的，竟然什麼也沒想。

她自嘲的笑了笑，“離婚協議我寫好了，也遞了上去，你那邊明抽時間也遞一個吧。早點把離婚辦了。”

楊斌不話，起身。

李月華盯著他，只見他幾個大步繞開前面的茶几，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個站著低頭俯視，一個微微抬頭仰望，讓李月華想起了以前，她那時個子不高，每次與楊斌在一起時，都要仰望他，那時一仰頭第一個時間看到的就是他深邃的眸子，黑的看不到底，就像一個湖泊，越盯著看越把自己陷入進去。

“回來這幾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死在外面，會更好。這樣你就不會生我的氣，對不對？”楊斌的聲音低沉，薄唇微動，出來的話卻讓李月華的心一擰。

“想和現實還是兩碼事。”李月華避開不看他的眼睛，“好聚好散，有時我也在想，若是當年發生那些事時不在一起，是不是今也不用這樣彼此怨恨？”

“是你在怨。”楊斌指出來。

李月華點頭承認，“是，是我在怨。所以為了不成為怨侶，離婚吧。”

“我不同意。”楊斌蹲下身子，伸手板過她的臉，卻被李月華躲開，他的手僵在半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