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不敢看他,又不想裝害怕表露出來,只當無趣的打量四周調開了目光。
田野可沒有時間搭理他,他看著李月華,“我先送你去醫院,不行,這邊的醫院也不行,還是去部隊醫院,野戰的醫院在這邊,離這也不遠。”
“我沒事,就是有點發燒,先把事情辦完,回市區再。”李月華不喜歡田野這樣。
總是分不清主次,現在她的病很重要嗎?
再就是有點感冒,怎麼還用去野戰了。
田野那是什麼人?那可謂是‘太子’。
田父是司令員,做司令員的兒子,又是團長,平時還不是他怎麼樣就怎麼樣。
習慣了做決定的人,突然之間被人反駁,還覺得挺新鮮的,好笑的看著李月華,那樣子似能在李月華的臉上看出花來,李月華厭煩的扭頭不看他,這人就是腦子和別人不在一條線上。
田野骨子裡的傲氣又讓他不喜歡被無視,偏又不能對眼前這女人發脾氣,只能抬腳踢了一下鐵欄杆,“抓緊的,人籠子開啟,沒看要出人命了嗎?”
籠子?
呵。
這個形容還是確切的。
外面的人聽到了,笑了,也過來了,“怎麼回事?”
語氣上可沒有一點擔心。
田野陰著臉,“這TM的還沒有完了是不是?給市長打電話,讓人馬上過來,一個縣長在這裡就隻手遮,還反了他了。”
好吧,這‘太子’一吩咐,立馬就有人行動。
打電話的打電話,抬腳踢籠子的踢籠子,等所長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人被放出來了,還有被踢著落在地上的鎖,深吸一口氣愣是沒敢話。
“你們把人送去醫院,我在這裡等著。”田野揮手,一邊人身邊的人要了手機,按了一竄號碼就撥了過去,那邊接通了,他就大聲道,“楊斌,自己的媳婦失蹤一晚你也不著急是不是?要不是老子在這邊遇到了,你怕以後都見不到人了。”
那邊再了什麼,李月華沒有聽到,她被幾個當兵的架著出去,只連得急聽到田野把這邊的地址了,田野太能鬧騰,李月華不放心,不過楊斌要是過來,李月華就可以安心了。
或許是因為發燒,頭也有些暈,李月華坐上車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病床上了,手上還打著吊針,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鼻子,不怎麼好聞,她就在心裡安慰自己,起碼這是裡沒有病菌。
迷迷糊糊中李月華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耳邊有人在話,似乎又是在發脾氣,李月華的眼皮很沉,睜了幾次沒有睜開,到是把話饒聲音聽清楚了。
“打了一的針燒還沒有退下去,你們這是醫院嗎?這點毛病都治不好?別和我什麼發燒要反反覆覆三,我現在就要讓人把燒退下去。”楊斌暴怒的聲音像一隻在歇斯底里怒吼的野獸。
李月華真沒有看過他這麼大的脾氣,或者知道他是個脾氣暴的,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他也沒有和她發過。
後來又吵了什麼,李月華便聽不到了,她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三次醒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眼皮也沒那麼重,終於睜開了。
“醒了?”楊斌看著精神不怎麼好,人有些憔悴,下巴上的青色胡茬都露出來了。
李月華扯了扯嘴角,“你幾沒有休息了?別是因為擔心我,我可不相信。”
這是沒事了。
楊斌先是鬆了口氣,然後才開口道,“在部隊裡訓練,直接過來的,你要是不喜歡,我一會兒去刮一下。”
“這樣挺好的。”實在很少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這樣邋遢的一樣。
怎麼呢。
長的英俊,又有氣質,邋遢在他的身上那也成了另一種味道,並沒有讓人覺得髒,或者難以接受,反而是這樣的他有著另一種的成熟和穩重。
“餓了吧?我打了粥,現在還溫著。”楊斌在她眉頭皺起來的時候又道,“裡面有放瘦肉和皮蛋。”
李月華笑了,由著楊斌喂著,吃了大半的粥,才有力氣問派出所那邊的事,“田野出來了?他可真能鬧騰。”
“他就是這樣,從沒有媽媽,由他爸爸一個人帶大,被家裡寵著長大的,霸道了些卻人不壞。”
李月華還是頭一次聽到楊斌提起田野的身世,聽到他沒有母親,語氣也軟了些,“按你這麼,還真是這樣,起碼他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楊斌笑著又餵了媳婦一些粥,心卻想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