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不開口，張婷也猜不到她在想什麼，卻記得自己來這裡的目地，“我也是聽雲林早上說，才知道老師要找我做證的事。當天我和雲林他們一起出去吃飯，確實看到李月華和社會男子吃飯，可只是吃一頓飯也不代表著什麼。當時也沒有放在心上，誰知道後來學校裡就傳開了。現在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李月華還不能來上課了。”

說完了，張婷暗呼一口氣，“老師，那沒事我先走了。”

看柳正新點頭，張婷才出去。

辦公室裡沒有外人，柳正新心裡的頹敗之色才盡露出來，懊惱、憤怒、後悔在腦子裡翻轉，李月華的解釋、雲林的肯定、楊青媽媽的提醒一一在眼前流過，柳正新手捏住額頭。

腦子裡所有的東西歸到一起，變成了一個問題：現在該怎麼辦？

是啊，該怎麼辦？

學校怎麼收場？

自己又怎麼收場？

丟人啊！

可心裡再氣憤再無力，柳正新也要打起精神來，事情越拖下去越嚴重，腦子裡已經也有想法，應該能行得通吧？

所以當天晚上楊青放學，就給李月華帶了話，“老師讓你明天回學校去上學。”

李月華抬頭，微呀，“再沒說別的？”

昨天楊斌部隊有急任務，人就去部隊了，李月華躲了懶，早上沒有早起，原想著能自由在家休息幾天，沒想到這就又來事了。

怎麼又讓她上學了？

這事不對啊？

林笛也疑惑，“學校發生什麼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