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結成一個個陣型防護罩,這些由數百甚至數千士兵共同組成的護罩,終於勉強頂住了頭上桂軍法器和箭雨的攻擊。
這時,越軍的高階將領也出手了。剛剛和桂軍將領鬥法的五名越軍丹境將軍各自帶領一支翔擊軍,從空中飛向天倫峰,對桂軍的獅首石像和玉瓶陣地展開了攻擊。丹境將領的出手自然威力不凡,他們很快就擊毀了桂軍的數件獅首戰器,更是擊潰了數處桂軍陣地,讓其壓制越軍的火力不由一鬆。正要這幾名越軍將軍要擴大戰果時,桂軍這邊也同時出手了,四名桂軍將領也各自帶著一隊飛翔擊軍從陣地中飛出,截住了這五名越軍將領和他們率領的翔擊軍,幾名高階修士再次拼殺起來,激烈程度比剛才更為慘烈幾分。
黃琅派出所有副將出擊後,自然已經毫無保留,見到雙方在山峰中部打得難解難分,馬上大手一揮,毫不猶豫地將在山腳下的數萬名後備隊派出。越軍得到增援,自然士氣大漲,而桂軍也毫不示弱,他們利用著地形優勢和山上的各種禁制,頑強地抵抗起來。一時間,整座天倫峰上殺聲震天,各種法力的威能驚天動地,慘烈無比。
正在桂越兩軍在天倫峰展開大戰時,一隻六千人的越軍部隊在一名丹境將領的帶領下,越過天倫峰防線一側,悄悄地來到四族陣地上,準備向東部四五公里外的邕武關殺去。
“尤將軍,據威虎兵團幸運計程車兵報告,守護邕武關的這支桂軍徵調兵團可不簡單,不知用了什麼法器,在很遠的距離就能發起威力巨大的攻擊,而且這些攻擊又不具有靈力,令人防不勝防,恐怕不能掉以輕心啊…”一名地境修為的副將小心翼翼地向越軍丹境將領提醒道。
“哼!怕什麼!那支徵調兵團的事我也聽說了,不過是一群匆匆修煉就趕上戰場的散修罷了,能有多強的實力?威虎兵團之所以大敗,我估計一定是甲稜那傢伙的麻痺大意,被敵人突然襲擊下,這才吃了大虧!哼,也幸好那傢伙戰死了,否則讓威虎兵團擺在這種對手手中,受的罪責也絕不輕的!”這名尤姓越軍統領不以為然地說道,對甲稜統領敗在桂軍手下頗為不屑的樣子。
“可是,剛才在前鋒陣地上撤退的桂軍散修兵團,好像和他們匯合在一起,這樣一來他們人數估計有上萬人了,我們的人手是不是少了點……”這名副將又提醒道。
“這我也知道可,那支撤退的散修兵團不過是新敗之軍而已,被我軍大敗之後,士氣和狀態絕對極為低迷,根本不足為懼!而且他們如此匆忙撤退,一定將戰敗的情緒四處散播,我們在氣勢上就已經佔了上風!更何況論戰鬥實力,那些散修怎麼是我們的對手,就算他們有上萬人之多,又有何懼?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對方軍心不穩的時候,以雷霆之勢殺入對方陣中,一鼓作氣滅掉這些菜鳥散修。只要把此關攻下,天倫峰上桂軍就被我們切斷了退路,就成為我們的甕中之鱉了!”尤姓越軍統領遙望遠處的邕武關,十分自信地說道。
“是!屬下明白!”聽到將軍這番胸有成竹的計劃,副將頓時信心大增,馬上把他的命令傳達了下去,整支越軍部隊迅速做好了全速衝鋒的準備。
從他們出發的前鋒陣地到邕武關不過四五公里,這個距離完全在這名尤將軍的靈識覆蓋之下。他用靈識反覆探查了邕武關數次,雖然被那裡的防守大陣遮蔽了不少靈識,無法發現桂軍守軍的存在,但根據四族叛軍提供的情報,他也摸清了周邊的地形。
邕武關的四周分佈著許多低矮的丘陵,原本長滿了各種樹木,但不知什麼時候卻被守護邕武關的桂軍砍得乾乾淨淨,讓越軍本想借助樹林的掩護接近關卡的計劃頓時落空。雖然此刻十多里外的天倫峰戰場上殺聲遍地,但在群山阻隔下,這裡卻平靜異常,只有關前道路上零散丟棄的一些物品才看出這裡剛剛有一支敗軍透過的樣子。
“哼,區區一支敗軍防守的陣地,能有什麼厲害的防護?!全體注意,給我全速衝鋒,一鼓作氣殺上此關!”尤姓將軍大喝一聲,數千名越軍在四族陣地上擺開隊伍後,組成數十排隊伍,開始向邕武光衝去!
“林統領,越軍好像開始向我們進攻了!這個邕武關大陣的防護能力不知如何?能擋的下這些越軍的進攻嗎?”
一名身材高大、紅臉橫眉的桂軍軍官發現越軍在貴族陣地上出現後,頓時焦急地同一旁的林達說道。此人名叫奎嵐,是散修軍團中一名地位頗高的地境散修,也是在沈浩的拉攏下最早帶頭倒向凡人軍團的散修之一,此時他和沈浩一樣,是散修軍團僅有的幾個頭目之一。
“奎兄放心,這座大陣雖然防禦不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