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身在空中,煩悶頓消。哈哈,俺去看俺真正的岳母岳父和小夫人了。這少年完全不去想萬一他的御賜新娘子發生什麼事咋辦?
還亮著燈呢!王建生怕人家睡了,黑燈瞎火你不好意思敲門嘛。
聽見敲門,秦連生過來開的,隨後樓上腳步聲也急促響起,王建知道雪芙也下樓來了。
“少城主,你咋來這裡啦?你丟下新娘子不管麼?太任性了吧~~!”秦連生低聲說他。有些急了。
“不管她!俺想看看雪芙所以就來了唄。雪芙,你還沒睡?”
看見雪芙小腳已經不痛了,走的很快,王建歡喜。
“建哥哥,你怎麼才來,爹爹都快喝醉了,他心情不好喝很多悶酒。咦~~!?建哥哥,你穿的紅衣服,很像個新郎官呢。咯咯咯咯~~!好帥呀!”
秦連生無法告訴家人王建今日大婚,只得自己喝悶酒。秦娘子和雪芙見他煩惱,無法勸解,只得陪著。
“恭賀少城主大婚,今日你好風光啊,雲兒看見你騎白馬,穿喜袍,被萬人讚美呢。”
雲兒今天買菜時就看見了迎親的隊伍了,聽說是少城主娶了楊家小姐。驚訝,氣惱,回來又不敢告訴夫人小姐。見老爺喝悶酒料想也是因為這事。現在看見王建穿喜袍來了,氣不忿的說了出來。
“啊呀~~!俺咋忘了換衣服了!該死!”
秦娘子和雪芙都呆了呆,反應過來雲兒的話是真的,自家老頭子滿肚子憋屈,不好說,所以喝悶酒。
“原來少城主今日大喜呀!恭喜恭喜。”心裡酸溜溜難受,嘴裡說著恭喜。秦娘子臉色難看,幾乎落淚了。自家的準女婿,娶了別人。
雪芙滿面的笑容也凝成了尷尬,“哦,建哥哥穿的真是喜服哦。”
哎呀,王建只恨自己糊塗怎麼忘了換衣服!尷尬片刻,心一橫。撩袍跪倒,“王建請明月為證,此生只有雪芙是俺的夫人,只是小皇帝那昏君賜婚楊家小姐,俺不得不娶她,可是你們看,新婚夜俺這不就巴巴的跑這來看雪芙了麼?”王建喝了許多酒,滿面酡紅,一急更紅的通透,眼巴巴看著秦家人,似乎他做錯了事,請求諒解似的。
秦娘子早心疼的不行,忙忙扶起,雪芙茫然片刻,也明白了,建哥哥雖然娶了楊家小姐,卻新婚夜跑來這裡看自己,莫非他心裡根本沒有楊小姐?
少城主啊,楊小姐新婚夜獨守空房不會鬧起來嗎?她可不是逆來順受的女子!
“俺不管這麼多啦,皇命沒違,娶了她了,至於她鬧死鬧活,是她的事情。俺只要讓雪芙明白俺的心就好。雪芙啊,快快長大,若是你十五六歲了該多麼好。”王建憐愛的摸摸雪芙的小臉,萬分遺憾。
“哦,夫人,雪芙你們先去睡吧,俺來有要事跟秦大人說的。”
王建是想起了明天要去祭拜雪妃墓,怕書呆子秦連生當場露出馬腳來。必須告誡一番。
這邊王建在秦家殷勤表白愛心。
那邊楊玉棠哭的撕心裂肺,喊聲驚天。陪嫁的丫頭和下人驚動的都來了,一問才知道這新郎官不著調的說什麼修道之人,不近女色~~?且走人了,丟下美貌高貴的楊家小姐獨守空房。
柳媽是楊玉棠的奶孃,最的寵的一個下人。安慰好小姐別哭了後。
勸道:“少城主才十七歲,不懂兒女情事也是有的,還有哇,他也可能真的是修煉之人,暫時不敢親近女色。小姐不必太過氣惱。待我悄悄看看他去,若是真的好好在屋裡也就算了,若是真去找那個什麼舞娘快活去了,就不行!楊家小姐可不能受他的窩囊氣!”
柳媽帶了兩個丫頭去銀杏苑了,前腳走,楊玉棠後腳就跟來了。她倒要看看自己的新郎到底幹啥呢。
護衛們都喝了喜酒,睡的香。白靈也躺在床前四肢伸展呼呼大睡呢。女人們小腳輕盈,悄悄進屋,白靈才聽見有人來了,一骨碌爬起看清了來人,卻來不及變身了。
楊玉棠眼見床上空空如也,那裡有什麼修道之人的身影!柳媽帶人房前屋後找了個遍也沒看見王建的影子。這小子不是去了狐狸精舞娘那裡了才怪!
楊玉棠淚眼看狗,“白靈,你主人去哪裡了~?”白靈搖了搖頭。問我麼,我咋知道嘛。你們煩人,不讓我睡覺覺。
“這狗聽得懂人話?咦?咋狗眼通紅,像狼似的。”柳媽農村來的人見過狼的。狐疑看白靈。
白靈猛搖其頭,我聽不懂人話,我不是狼,是狗哈~~!想起王建讓他學狗搖尾巴,趕緊僵硬的搖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