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哥哥,朕多日不去上朝,一是因為身子不舒服,二是因為你。朕這心裡有許多人,許多事,可是唯有你是走進朕心坎最底部的人。”
僖宗見王建猶豫不肯接天子劍,深情說道。
“帝師早看過古籍,僰族人是鳳凰一族的後裔,他們身帶劇毒,不可入土,不可入水,更遇火重生!所以才有這神奇懸棺的存在。如今楊剛烈破壞了懸棺,僰族人全體死去,都沒能進入懸棺而是滲進了土裡,朕擔心不知道有多麼可怕的災禍會發生。巴蜀百姓的命運,只有靠你救護了,建哥哥,這是朕的重託!”
僖宗神『色』凝重,語重心長,再次遞過天子劍。
也罷,王爺就王爺,最起碼到了關鍵時刻我能夠有掌控權。不至於讓百姓和巴蜀之地陷入天災人禍的雙重摺磨裡去。也可以庇護我的弟兄們。
不是俺想當皇親國戚,是為了巴蜀千千萬萬的百姓們!如是一想,王建跪地叩頭接了天子劍和聖旨。
“王建謝皇上深情厚誼和無邊的信任,定然肝腦塗地報效皇家,替皇上守護百姓。”
僖宗這才歡喜,扶起王建。
“只是晉輝,朕相信他看見天子劍定然服從你的命令,你可不可以不要殺他?因為,朕希望,他能幡然悔悟不再作惡。”
僖宗是因為晉輝在自己身邊多年,有些不忍他被王建處死。
“~~~?”
王建猶豫了片刻,臉『色』陰冷。
“皇上,還請恕臣不能答應。晉輝殺了白靈,您知道我多麼喜愛白靈!他還害死陰風嶺幾千人『性』命,王建此生若不能殺他報仇,誓不為人!”
雙眼炯炯瞪視僖宗,若是皇上不答應殺晉輝,王建立馬不當什麼蜀王!
僖宗看到他眼神裡就是這話。
“罷了,隨,朕的蜀王,隨意行事吧。”僖宗也只得逗樂般說笑一句。
王建剛才已經自稱了臣,這叫僖宗喜得心花怒放。朕最得力的大忠臣總算回來了。
晉輝麼?哎,朕也無法原諒你的行為。
細細收好兩道聖旨,將天子劍用一句咒語收入儲物袋裡。王建拱手一禮。
“皇上,臣這就回巴蜀去了,您多保重。”
“放心去,朕,這就傳步輦去上早朝。”
目送建哥哥飛身御劍,霎時沒入雲朵裡去了。
僖宗只覺自己的心,從來沒有過的安穩,安心。
……
五日過去,所有貢縣人在沒有一個病患了。晉輝這才撤兵回了成都。
立馬去見楊剛烈,細細稟報了貢縣發生的一切,關於瘟疫,關於王建,關於青城道的舉止行為。
“不得不承認此次若無青城道出面救治,恐怕貢縣所有人都難免被瘟疫給害死。”
“你是想讓我表彰青城道,還是表彰王建啊?糊塗東西!我讓你圍城一個別放,你卻做不到!”
楊剛烈恨鐵不成鋼怒氣衝衝吼晉輝。
“他們都是御劍飛行,我真心沒這能耐。”心裡不滿,救活了三萬人,這也不對麼?不管怎麼說,也算積德嘛。
“這下子王建和青城道更加美名揚了,你,讓他們立下大功,俘獲民心了。”
晉輝無語,回了楊府。他想先看看自己的狼毫是否再次長出來?讓楊玉棠看見了沒有關係,她能夠理解不嫌棄,但不能讓二妹子看見,單純幼稚的女孩會嚇的離我而去的。以為我是妖怪就遭了。
所以晉輝讓韓子君去陪陪二妹子,而自己先回楊府。
被自己爹爹勸阻,楊玉棠不再找二妹子麻煩,她暫時不能將這野女人殺了,是因為爹說不可讓晉輝對楊家生出反心。
“棠兒,爹手下得用的人太少,晉輝各方面算是最體面得用的一個,你且忍耐一時,等爹將巴蜀的局勢穩定好了,晉輝可有可無的時候,咱們在收拾那個野女人。”
楊剛烈實實在在就是這麼想的,也實話實說讓女兒明白什麼事大,什麼事小。
這才幾天啊,晉輝你瞞著我偷偷『摸』『摸』弄個金屋藏嬌了。眼裡沒有我楊剛烈吧?楊剛烈心裡的惱怒,被他按捺住了。
大局為重,小不忍則『亂』大謀。此刻用人之際,且容晉輝玩玩女人。
晉輝沒被楊玉棠糾纏不休的哭罵,反倒格外體貼溫柔對待,心裡鬆口氣。
出去好幾天了,小別勝新婚嘛。兩口子洗洗早些上床。
晉輝暗喜的是,白『色』狼毫被自己颳去後,沒有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