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忙要給王建扎針救治。明一道長擺手讓他靠邊,自己扶起徒兒坐好,緩緩度些強勁真氣給他。
沒忍住老淚淌下。
這是怎麼回事啊?郎中一臉茫然。莫非少城主與那麻子和尚有什麼淵源,怎麼說到紫河車他竟然暈倒?
王建悠悠醒來,看見師傅的淚痕。“師傅~~!”
喊聲師傅,王建清淚決堤流下。
“莫非少城主家夫人有孕在身?,難道想得到她的胎盤不成?他,他一個出家人~~?”
郎中緊忙問道。
“邪僧抓走我夫人,她身懷七月身孕,他問你是否需要足月的紫河車,就是在打我娘子胎兒的主意。”王建流淚告訴郎中。
師徒兩個告辭走人。
郎中送他們走後,想想都怕,僧袍在身的和尚竟然是個邪僧!他想殺害孕『婦』取用胎盤啊!好歹毒的人!
明一出了『藥』材鋪,立刻恢復鎮定,“你去讓人繼續搜尋,一刻也別停,我立刻去楊府探探麻子在不在。”
說罷明一飄然不見了。
王建也打起精神趕去青羊宮,讓人們再次沿錦江岸邊尋找。
明一飄去楊府,四下感應一番,沒有麻子的氣息。花廳裡喝酒的是楊剛烈和晉輝,楊玉棠。
遭糕啦,麻子回楊府吃過飯,定然就去藏匿雪芙的地方了。
我忽略了要一刻不離的派人監視跟蹤他!
明一悔之晚矣。趕緊飄離楊府如同一縷清風飄去錦江上空,他希望能看見麻子和尚的身影啊。
……
麻子和尚當時抱著雪芙飛奔,想不出放她在哪裡才好?
一棵大榕樹離江邊不遠,離住家挺遠。麻子累了,放下雪芙歇歇。
雪芙悠悠醒了過來,一看自己靠在大樹下坐著,滿臉麻子的和尚愁容滿面正盯著她看。
“你醒啦?哎,你說說看,我是養你三個月後等你足月生產在殺你,還是現在就殺了算了?嗯~~?不瞞你說,我還真為難了。”
曠野無人,麻子從容說道。
“況且你說的話我怎麼敢相信不是騙我的?拖延時間等你家王建來救你吧?”麻子實話實說,不屑看看雪芙,他對美女沒興趣,所以無論雪芙的美貌此刻多麼讓人憐愛對於麻子都是枉然。
“信不信隨便你,殺不殺也隨便你,虧你還穿一身僧袍,心毒到想殺害孕『婦』取用胎盤,你會下地獄的!我建哥哥饒不了你!”
事已至此雪芙怕也沒用,怒氣衝衝她怒斥披僧袍的惡魔。
麻子靠近她,恨不得掐死她得了。
雪芙本能往後縮,哎呀,怎麼身後是空的,樹下一個大洞,雪芙尖叫一聲滾了下去。
麻子和尚趕緊跟著跳下,好傢伙,足有三丈深,一丈多寬的樹洞哩!
雪芙緊緊抱著肚子,摔的頭暈腦脹,還好,感覺孩子沒受影響。
嗯,麻子和尚反而高興了。這個樹洞裡藏個人,仍誰也想不到的。我先讓雪芙在此待著,想想怎麼辦再說。
“你先待在這裡吧,別打算逃跑,喊叫。因為我會設結界讓你跑不了,而別人也聽不見你喊救命,也找不到你。小心你的胎氣哦,現在可是我很擔心的東西呢。”
麻子的結界封印住這個樹洞後。砍下些樹枝放在樹洞口,貌似什麼人晾曬的柴禾。擋住了洞口。
這才放心的去軍營做了一會子教頭該做的事情。他看見了林鳳鳴,心裡冷哼,明白他來是看看自己在不在軍營的。所以磨磨蹭蹭他不慌不忙待到下午才回了楊府。
雪芙在樹洞裡,絕不會爬的出去。而且他還細細搜尋過,樹洞裡沒有蛇蟲會咬到雪芙。畢竟,說不定要養她三個月呢,先保護好人要緊。可是麻子一想到養雪芙三個月之久,頭大。所以他乾脆去問問郎中紫河車真需要是足月胎兒的才好麼?若是現在就取出來用了,可以不?
郎中的回答也讓他為難,可以用,只是『藥』效不是最佳!
那麼殺不殺?
吃過晚飯,藉口要找地方清淨修煉,麻子出門走了。
還是穿了披風,戴了斗笠,自己這張麻臉可太顯眼。
沿江,就看見了提燈籠火把找尋雪芙的道徒和跟隨王建的幾百名壯漢。呵呵,麻子笑了,因為他們都去敲門問住家戶,沒一個會想到江邊的樹洞呢。
但若是看見自己會過來盤問的,我先躲躲。
麻子縱身上了另外一棵大榕樹,可喜這樹正值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