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狐狸皮,晉輝徹底傻眼,相信了二妹子真被王建抓去了。
該死,一定是她去街上買花籽時被王建那廝盯上了!
一盞茶~?這屁大點的功夫來不及去查驗這事的真假呀。
又不能去求麻臉師傅幫忙!急死晉輝了。
已經看不見小九,他趕緊回去陪楊剛烈和麻臉師傅喝酒,然後煞有介事拍拍腦門:“哦,忘了看看秦連生去。”
忙裝了幾樣菜,一壺酒,一碗雞湯用托盤裝好。
“我先送點吃食給秦郎中。”
“我估『摸』著那個倔郎中啥都沒吃,你看看,若是沒吃我去灌他!”麻臉和尚啃著雞腿嚷嚷。
“是,師傅,我先去,不行再來勞動您。”
晉輝穩住麻子,自己端托盤去了牢房。
“大師,你今日看出點啥沒?”
楊玉棠看著晉輝的背影,問麻子和尚。
“ 我只是發現一個叫韓子君的侍衛老是待在帥帳裡,老是往外跑,今日跟蹤他,發現他燒紙錢給一個相好的。問他晉帥的事,他守口如瓶呢。”
“燒給什麼人啊?不會是個『妓』女吧?”
楊玉棠敏感到桂姐昨天死的。
“叫個什麼桂姐~~?”麻子想想似乎聽見韓子君唸叨了一句這名字。
“你們說啥呢?我咋聽不懂?”楊剛烈奇怪的問道。
楊玉棠前後一聯想,更加確定這個桂姐是晉輝用於騙自己的餌了。
氣急敗壞告訴了自己爹爹,她對晉輝的猜疑和證實。
楊剛烈把玩著酒杯若有所思。
但他直覺不過是為了女人而已。因為晉輝現在若非仗著麻臉和尚的武功和自己的權勢,以他失去了老巫婆子神力之技能的現狀,他是打不過王建的。
女兒可憐可悲,既沒了女孩子最寶貴的童真,也沒有讓人憐愛的悽苦『性』情,她還是飛揚跋扈的自以為是楊家大小姐。哎呀,女人一但被丈夫休妻,如同無人要的野狗般無人憐憫啦。楊剛烈替女兒傷心,也毫無辦法讓晉輝死心蹋地忠於女兒。身為男人他太知道男人心裡需要的是啥啦。萬惡的老巫婆,讓女兒丟失一隻手,那個男人會喜歡少隻手的女人!
楊剛烈憐憫女兒的不幸,歸罪於她遇見王建這個白眼狼了。
“棠兒,大師,晉輝是我現今得用的人,你們別管他的雞『毛』蒜皮小事了。籠絡他死心蹋地為咱們所用才是真格的。”
楊剛烈喝酒後語重心長告誡女兒。
有什麼辦法呢?現如今自己身邊可用的人太少,若是得罪晉輝更加無人可用。
但晉輝到底幹嘛去了?什麼樣的女人被他看上了?
這邊晉輝進了牢房,不出所料,秦連生沒有動用一口食物,包括水。
他席地而坐凍的臉『色』鐵青,也沒有用送進來的被子和毯子。一根鐵鏈拴著他的左腳腕,使他離開柱子不能夠五尺遠。
閉眼。沒聽見有人進來了似的。
晉輝已經快速盤算過了,自己不可能捨棄好不容易帶到身邊來的二妹子,她已經住進心底,是我晉輝要呵護一世的女人。
放走秦連生,換回二妹子!
“秦連生,趕緊跟我出去,你家王建派人來救你了,他抓了我的女人,我只好答應放了你。不過你告訴他必須履行諾言,否則我帶兵血洗浣花苑去!”
晉輝扶起秦連生,一劍斬斷鐵鏈,連拖帶拉。時間可差不多了。
秦連生細細一想,覺得錯不了。王建肯定是會來救自己的,咋會想到這樣的法子的?抓了晉輝的女人?晉輝的女人不是楊玉棠麼?
腳步發虛的秦連生,毅然選擇相信晉輝的話,因為看他的神『色』也焦慮著急。
後院沒有看守,因為都知道麻子和尚設了結界,是一般人都奈何不了的法術。
晉輝是麻臉和尚的徒弟,麻臉和尚特別替他留了可以進出的味道鑑別。
他用自己寬大的披風裹住秦連生混出了牢房。
躲在牆頭的王建看見了晉輝快步過來,一躍下了牆頭,搶上前來,因為他看見了晉輝的披風后,鼓鼓囔囔,肯定是個人。
晉輝警惕站住腳,將秦連生推給了王建。
“我答應你了,那麼你何時放了二妹子?”
“我老丈人平安回家了,二妹子自然就會送回她的住地。晉輝,白靈的帳,咱們過後再來清算!今日算你識相!”
王建恨不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