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隻右手的種種無奈,痛苦,以前雖然也早有了,但跟女人睡覺時的許多無奈不便,還有剛才被李鐵用劍逼住,才真心讓晉輝覺得徹底絕望!
沒有了最得力的右手哇!王建你小子讓我終身都痛苦難忍!
兩個剛才鬼混過的男女各自在屋裡痛恨王建呢。
妾麼~~!
她自己說的,可以有。晉輝雖然自認算不上君子,但男子漢不可以沒血性。根本不可能睡的著了,晉輝提劍去院裡,他急切想讓自己左手能儘快用好劍。
彆扭,使勁時總不到位。左手和右手區別咋這麼大呀。晉輝舞劍累的滿身是汗。抬頭對上李鐵冷冷的眼神,倒也不全是冷,有一絲憐憫在裡面。
更不答話,李鐵提劍跟他對練,晉輝感激,兩人練了一個時辰,直至都大汗淋漓,李鐵跳出去,拱手錶示,服氣。晉輝劍法高強,只是左手用起來不熟練,兩人交手多次後,李鐵發現人家適應的能力很強很快。
惺惺相惜。棠兒的事情放過一邊去了。
“你的蜀風鏢局可以用的人馬現在還能有多少?青龍幫還剩多少人?”吃早餐時,晉輝問道。
“不足一百,青龍幫也只一百人的樣子,哎,都被王建害的,不過青龍幫幫主齊雲飛恨透王建,上回王建毀了他的酒鄉這最大生財之地。他恨不得親手宰了他。”
“呵呵,宰他可不容易了,王建有個神仙般的師傅呢,巴蜀之地奇人應該不少,唉,這小子的運氣實在太好,我們咋就遇不見一個師傅傳授點奇術啥的。”
晉輝嘆道。
“我昨夜聽棠兒說起老巫婆子,巫術高強,咱們可不可以去利用利用她?”
“難!玉棠偷走她們跪拜的畫像,我估計現在她們追找玉棠呢。”
兩人聊些話題吃過早餐,喝茶時,晉輝細問了皇帝在長江裡遇見的兇險。
聽說果然是李鐵派水鬼暗害皇上,心裡怒氣騰騰。畢竟他是皇家護衛,恨這膽大妄為之徒。
“記住了,咱們針對的是王建這混球,而並非對抗朝廷和皇家!”
忠於皇家的忠心晉輝有的。看來王建死死盯著李鐵不放也並非不對。李鐵這膽大妄為該死的傢伙,現在我還必須與其為伍!
“青龍幫在二峨山麼,我們去見見大當家的齊雲飛去,跟他聊聊,看看他的藏身之地到底咋樣。”晉輝說道,昨夜的事情讓他覺的沒臉住在楊老爺家了。乾脆去二峨山。
“我聽說皇上已經特赦了我和棠兒了,想著回趟都城,看看弟兄們和老婆孩子去。然後再去二峨山好不好?”李鐵逃命多日,想家。昨夜一聽楊玉棠說起特赦一事就著急想回去。
“我勸你先別太高興了。王建是個啥樣人你該知道的,都城山高皇帝遠,他恨你,完全可以撒謊說是還沒有收到特赦的聖旨,殺了你來個先斬後奏他小子做得出來!”晉輝鄙視李鐵的不識時務。
“這我信。我悄悄躲著回去一趟不讓他發現。”
“哼,你知道王建有多少邪門的事嗎?大狼狗,白護衛其實是一頭狼靈啊,玉棠在陰風嶺親眼看見他變身的。還有芙蓉花妖,我也是親眼看見過的。你?想瞞住他悄悄回去?可能嗎?”
“啊~~!那狼狗變化成白護衛?我說咋有這麼通人性的大狗哇,原來是狼靈!妖孽?花妖?”
這可真嚇的李鐵不敢提回都城的話了。
“我信王建有邪性!上回在江心裡,眼看船馬上沉江了,可他站在水面抱著皇上,楞沒打溼衣衫!滿江的大魚巨龜楞是生生托起了大船。不是親眼看見,你打死我我都不相信,那船楞沒沉底!”李鐵現在視晉輝為最可靠的同夥,啥話都說。
晉輝聽得驚訝,難道王建的師傅是個會邪術的老道?有這些邪靈護著他徒兒?還會召喚水裡生靈?
“所以呀,要對付王建可不容易。咱們肉體凡胎,半點邪術也沒有,更沒有妖孽啥的,咋斗的過他?”
他自言自語般嘟囔一句。其實犯愁了。
“你在巴蜀生巴蜀長的混了幾十年了,就沒認識個有本事的奇人異士?”
李鐵想啊想搖頭。“沒王建這運氣呀,要不還是找棠兒嘴裡那個老巫婆子去,學點巫術?”
李鐵再次提起陰風嶺的巫術來。
楊玉棠一大早就去了一個醫館,她換了楊老爺府裡丫頭們穿的普通布衣。尋常百姓家女人模樣。
告訴郎中自己的孩兒不幸夭折了,所以需要回奶的湯藥。
那老郎中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