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常例的早朝,朱由校做在上面看著下面的大臣演戲。
沒錯,就是演戲。有著錦衣衛和東西兩廠三個情報部門在手,朱由校自然知道下面的人真正的樣子。
但是朱由校今天確實越看越有些驚恐,因為這樣的場面在昨天晚上夢到的一模一樣。還好朱由校畢竟是當過幾年皇帝的人,不是什麼升斗小民。在魏忠賢喝唱退朝後,朱由校鎮定的回到了大明宮。
“去請欽天監的丹元子道長。還有魏大伴。”朱由校對於道宮的道士不放心,畢竟不是自家人。因為欽天監的的特殊性,其監正一般都是來自道宮的道士擔任,但是因為出了紅丸一案,自然牽連到了道宮,所以之後的關於需要道學的職位統一由皇室選取翰林入道宮學習,培訓。
丹元子就是一個及進士出生的翰林,三年翰林後,被朱由校調任到欽天監做事。在幾年之內壓服欽天監,被朱由校升入欽天監的監正。
像是朱由校現在的事情說大,也不大,也就是一個預言罷了,而且還是已經揭曉的。但是要是說小了,也不小。畢竟朱由校的身份擺在那。要是有些蛇鼠知道了弄出什麼來了,沒事,也噁心人。
“是,陛下。”
會是什麼?朱由校想到了自己昨夜夢到的事。就現在來講,是對自己有好處的。就自己知道在幾年後的王恭廠大爆炸就是一個極好的宣傳機會。現在的朱由校的情況就是一句話,對於未知的事物的害怕性,特別是現在的出乎常理的事。
“陛下,魏公公和丹元子道長來了。”
“宣。”
“微臣丹元子見過陛下。”
“老奴拜見聖上。”亞樂自然透過朱由校的眼睛看到了站在下面的魏忠賢和丹元子。魏忠賢的樣子也是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還沒有亞樂在繡春刀劇情的時候的衰老。
“平身,大伴,封禁大明宮內方圓百米。”
魏忠賢頓了一下,道“是。”指揮錦衣衛和東西廠的人封禁大明宮。因為朱由校要和自己的先祖一樣,要學道。
“丹元子道長。”
“微臣在。”
朱由校詳細的,仔細的將自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丹元子。聽的丹元子和魏忠賢兩人一愣一愣的。要不是朱由校是皇帝,八成兩人想糊朱由校一臉的心都有了。
魏忠賢聽過,在一旁當起了木頭人。
而丹元子也在考慮怎麼忽悠朱由校了。
朱由校最後問道“不知丹元子道長有何解?”
“陛下,按您說的。這一切的問題應該出現在你的神魂之中。就像您說的,您的神魂是在昨夜遊轉了時空,看到了未來之事。”
“可知何因?”
“這個就要陛下您自己去檢視自己的神魂。我這裡有部太虛內照法,雖然不是什麼上乘的觀想之法,但是貴在入門極易,普通人一日便可入門,可觀識海。”
魏忠賢拿著太虛內照法擺在朱由校的面前。躬身後退。
朱由校拿起太虛內照法,一看,裡面的內容就是一些靜心的法門,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副觀想圖。一片虛無。丹元子在下面解釋道“陛下,著太虛內照法就是觀想太虛而成,也因為觀想的是太虛,所以極易入門。但是卻沒有太多的神異,就是觀想之後,神清氣爽罷了。”
朱由校對照太虛圖,觀想起來。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朱由校的心境還是有的。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入定的地步。魏忠賢一看朱由校好像沒有了聲息,兇惡的看向丹元子,要知道朱由校可是魏忠賢的保護傘,要是沒有朱由校,東林黨的人就可以直接吃了魏忠賢。
丹元子連忙解釋到“陛下是入了定,沒事。”說著,看向朱由校的眼中滿是羨慕。因為他自己第一次入定,就用了一天零五個時辰才真正的入定。就這,還被道宮的宮正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這也是為什麼丹元子可以以而立之年入主欽天監,而沒有人反對。
朱由校在看到太虛圖後,恍惚之間來到了一個混混沌沌的地方,這就是我的識海。朱由校肯定的說道,因為這個混沌的天地在朱由校的感覺中就是自己的一部分。除了現在在朱由校面前的一個光團。
亞樂看著在外面看著自己的朱由校,這個世界的反擊嗎。亞樂咂咂嘴,就這樣。
朱由校看到這個光團的時候,就是一股厭惡的感覺。但是這個確實自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的事物。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但是沒有害死朱由校。在朱由校觸控到這個光團的時候,光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