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後,由張良所率領的韓國使節團抵達了秦國的首都咸陽。
用時明顯要比原著中的李斯來韓時所用的時間要少。
為何?
很簡單,只因為韓國這邊修了路。用水泥混制的混凝土直接打造的路基和路面,遠非當下這個時代的夯土夯實的路面所能比擬。
由此再加上良造院提供的改進馬車,原本需要五才能走完的行程僅在兩三內就被踏過,然後穿越函谷關,進入到秦國境內,透過馳道前往咸陽。
“接下來良的安全就拜託衛莊兄了。”前往驛館的路上,張良衝一旁被好歹才勉強請出山隨行護衛他安全的衛莊道。
“我既然答應了你的請求,自然會保證你的性命無憂。”衛莊神色冷淡,眺望著車窗外的咸陽街道淡聲道。
“那子房就在這裡先行謝過了。”張良苦笑,無奈又習以為常的感謝道。
然後靜默無言,安靜的坐在車中隨車抵達了驛館。
張良叫人下去收拾屋子,自己則找到驛館的驛承,向其遞交國書,拜託其承給秦王,以待秦王召見。
沒辦法,現在的韓國還是旁人認知中的弱國,完全得不到來自強國的重視,自然也就沒辦法像原著中的李斯那般,剛一抵達韓國就被招入大殿,進行群臣議政。
然後張良回到房間中,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思緒,一邊等待著來自秦王的召令。
如此,時間不知不覺間就轉眼來到了晚上。
忽然間,正在房間中打坐修煉的衛莊眼瞳一睜,眼中激射出兩道璀璨的光芒。抓起身旁的鯊齒妖劍,身形一動,衝出了驛館。
形如鬼魅,在此時已經宵禁的咸陽城中快速縱躍飛奔起來。
也就片刻,就到了咸陽城的一角,靠近荒野的地方。
然後衛莊在一處閣樓的頂端站定,目光清冷,望向了與之同時出現在他前方不遠處另一棟建築上的青年男子。
然後二話沒,猛然拔出自己的武器,向著對方衝了過去。
對方也是一樣,宛若商量好的一般,舉劍迎了上來。
雙方你來我往,幾乎是一瞬間就進入了戰鬥的白熱化,各種犀利的劍招疊出,劍氣四溢,讓森冷的殺機不停的彌散開來。
“砰!”
木製的建築承受不住劍氣的打擊崩散開來。
“戕!”
青石搭建的牆樓也好似豆腐般被劍氣斬切出一道道猙獰的劃痕。
劍劍相擊,細碎的火星不時的從劍刃交擊之出迸濺出來,火花閃耀,照亮兩饒面容。
其中衛莊的樣子沒什麼好的,白髮冷麵,典型的霸道總裁。而另一邊卻是黑法俊顏。雖然面容也偏於清冷,但卻給人一種遺世貴公子的感覺,雖有失熱情顯得有些難以親近,但卻也同樣容易激起女性的某些情福單就受歡迎程度而言,後者明顯要比衛莊來的高些。
而其不是別人,正是衛莊的師兄,同出自鬼谷縱橫派的縱家弟子——蓋聶。現在的秦國第一劍手,秦王政的劍術老師。
就身份而言,也顯然比衛莊這個明明有機會出仕,卻偏偏要裝高冷,或是看不上眼眼前利的傢伙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起碼蓋聶可以影響秦王,而衛莊還不能。
……
雙方就在這處塔樓附近你來我往的又交手了一百多招,然後猛得分開,一停,又猛的衝向了對方。
同時可怕的劍氣盈蘊,灌注在衛莊與蓋聶的配劍之上,形成絕殺,碰撞在了一起。
“轟!”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整個塔樓再也不堪兩饒摧殘,徹底的碎裂開來。
殘骸四下飛墜,砸落在地面及周圍的建築上,為周圍的建築再次造成了不大不的二次傷害。
而後雙方交錯落定,轉過身,面向了彼茨對手。
“你的劍術又精進了,莊。”蓋聶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欣慰,如兄如父般的稱讚道。
“你也不差,師兄。”衛莊嘴角一翹,顯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溫和道“好久不見。”
只是接著還不等兩人再繼續敘別情,一片火光及嘈雜的腳步聲與盔甲的碰撞聲就自遠處傳了過來。
衛莊和蓋聶不約而同的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後收回目光,一同動身離開了原處。
“跟我來!”
原來那些趕過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國的咸陽戍卒。
雖然兩人為了避免引起太大的注意,打一開始就挑了城市偏僻地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