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三牲,殺五畜,以血祭神。
頌祈文,燒告書,以念傳。
然後下地播種,以做示範,整個祭祀活動便宣告結束,官田的傭農和韓國的百姓們開始按照自己的節奏向土地播撒種子,埋藏下一年的期待。
當然,這是指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原秦、魏兩國及韓國本身的農人,對於新併入的趙國農人來,卻是一知半解,依舊需要韓國官方派出來的農業指導人員進行親自指示,按照標準的種植程式種植下由韓國官方提供的新式農種。
心中滿是忐忑,既有對未來的期望,也有深深的擔憂,這種與他們過往所知的農業知識截然不動的種植方式也不知道能不能像韓國農人們那樣,結長出豐碩的果實。
擔憂深深被埋下,老農們勤懇的在自己的地頭上耕作著。
此時畫歸韓國,再次轉到農、墨兩家及楚國和百越巫師高手所在的那邊戰場。
東皇太一和東君焱妃之處。
伴隨著一聲悶哼,東君焱妃就好似患上了大病一般,臉色蒼白,神色難看的委頓在霖面上。
結果無需多,顯然這是被東皇太一給擊敗了,哪怕她的游龍魂像還沒有完全消失,但在東皇太一的神龍糾纏下,想要救援自己也是沒轍,只能心思暗動,讓三足金烏飛往高空,然後覷的一個機會,飛速朝遠方飛去,脫離了神龍魂像的糾纏。
顯然,這是放飛自我,給自己留底了。
畢竟她也明白,單靠一個魂兮游龍拯救不了自己,甚至可以更直白的,非但不能把自己從東皇太一的手中救出,還有可能讓自己最後的希望——三足金烏與自己一起被東皇太一封印,那可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所以與其‘全軍覆沒’反不如留下一絲希望,謀求更好的未來。
雖然如此一來她的實力註定大降,且魂兮法像也會變得非常危險,但她連自由都要沒有了,還在乎這個?
隨它去吧。
隨後東皇太一再次出手,使用陰陽家的五行封印法封住焱妃的功力和行動力,看了一眼那邊還沒分出勝負的幾人,手臂一指,沒有收回的神龍魂像就迅速飛衝而出,朝著楚巫和百越巫師飛了過去。
其結果無需多,沒兩下就倒黴的死在了羅網殺手的劍下,成為了場中最先死掉的他國高手。
然後得脫出來的玄剪和驚鯢彼此對視一眼,非常有默契的朝墨家鉅子,也就是荊柯衝了過去。
畢竟和沒有半點交情的衛莊相比,蓋聶他們還是熟悉的,知道過去應該沒什麼問題,不會像援助衛莊似的,非但不見得能討得到好,還有可能被對方倒打一耙,直接放棄對手,來一個坐山觀虎鬥。
按照秦時世界高手的尿性,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兩人很明智的挑選了自己的襲擊目標,將衛莊還有與衛莊戰鬥的田光留給了東皇太一這位不在乎衛莊敵視不敵視的猛人。
隨即魂兮游龍到達,與衛莊一起攻擊起了田光。
而後果然沒出所料,衛莊不滿了。
“我不用人來幫忙。”
“呵,也好,既然你想獨自打敗敵人,那就交給你好了。希望你的實力不是隻有嘴上的那種程度。”東皇太一輕笑,不置可否的了一聲,就喚回了游龍,然後抓起被禁的焱妃,第一時間離開了戰場。
如果優勢這麼大的情況下還有殺手能逃走,那就真得只能明,縱橫家無人,羅網殺手不過如此了。
……
“我這裡不用你們幫忙。”蓋聶神情不動,依舊冰冷如故的衝突然出現的玄剪和驚鯢兩位殺手道。
顯然,他的驕傲也無法讓他做出那種圍攻對手的事情,特別是對手還是自己熟知朋友的情況下。
“這……”驚鯢遲疑,扭頭看向了玄剪。
“算了,我們去幫另一邊。”玄剪乾脆道。
大爺當慣聊他,自是不會拿熱臉去貼別饒冷屁股。
隨即兩人再閃,出現在了墨鴉和盜蹠的附近。
盜蹠見狀表情一變,心頭真的沉重起來。
一個墨鴉自己尚且搞不定,現在又來了兩個實力絲毫不差墨鴉分毫,甚至還要更強的選手,這是真得要把他往死里弄啊。
“歹勢,看來今真的要死在這裡啊。”盜蹠苦笑道。
“盜蹠,不要硬撐,如果有機會,立刻逃離這裡。”就在這時,遠處的荊柯的聲音傳遞過來,響徹幾人耳邊道。
“荊老大你在什麼笑話?!我墨家子弟何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