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垣,今天練習結束後你留一下。”這天,又結束了一輪練習後的立花鍵太郎找到狀態越發低『迷』的荒垣渚開口說道。
“幹什麼?”荒垣皺眉,反問道。
“有些事情想跟你談一談。”立花鍵太郎滿臉嚴肅的沉聲說道。
這番表現到是讓荒垣渚心頭一緊,本人感覺有些不自在起來。
但輸人不輸陣,最後還是強忍著彆扭道“我知道了。”
然後荒垣渚走到一邊,繼續做起了自己的練習。
激烈的羽『毛』球撞擊聲響起,成為了場館中的主旋律。
……
“不用等我了,你們先走吧。”練習結束並大體收拾過場館衛生之後,身為部長的荒垣衝更衣室的泉理子等其他部員開口說道。
“誒?渚,你這是有什麼事嗎?”泉理子楞然,面帶疑『惑』的詢問道。
“沒什麼,就是立花先生想要和我談一談,想來應該是關於訓練和ih比賽的事情。”荒垣隨口解釋道。
“那你可要態度好一些,可不能再像前端時間似的,跟立花教練對著幹。畢竟立花教練的本心也是為我們好,就算你不樂意也要對他尊重一些。”泉理子聞言,連忙掏心掏肺的耐心勸說道。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也知道泉理子是為自己好的荒垣也沒反駁,點頭答應了下來。
然後眾人換衣結束,結伴離開了更衣室,離開了活動場館。
荒垣留在原地沒動,靜靜的看著在那邊自顧自打著羽『毛』球,如同在做單打個人練習的立花鍵太郎不說話。
“換過衣服了嗎……”立花鍵太郎停下,轉頭看向已經重新換好校服的荒垣道。
“你想跟我談什麼?”荒垣微微皺眉,肅聲問道。
“去換衣服,給我上場。”立花鍵太郎沒有回答渚的問題,而是面『色』威嚴的沉聲說道。
“哈?”
“不敢嗎?”立花鍵太郎激將道。
“呵,好笑,我有什麼不敢的。”荒垣果然受激,嗤笑一聲,轉身又重新返回了更衣室。
對此,立花鍵太郎沒有阻止,而是再次拿起地上的羽『毛』球抽打起來。
直到片刻後。重新換好運動服的荒垣重新出現在場館內,拿著球拍走到了立花鍵太郎佔用的場地上。
“我好了。”
“很好。21分制一回合比賽,全力放馬過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底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說完,立花鍵太郎的氣勢一變,哪怕不存在所謂的氣場、氣魄這種玄幻向的東西,荒垣也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沉重壓力,心裡一凝,精神一緊,整個人都跟著緊繃了起來。
但荒垣也不是一般人,心氣神意志遠不是一般的女生所能比擬,所以在初步的震懾過後便回過神來,心中某種情緒勃發,不服氣道“哼,別以為我是女生就小看我!到時候你出醜了可別怪我。”
“我說了,儘管放馬過來就是。”立花鍵太郎的表情不變,沉著臉和聲音道。
見此荒垣也不廢話,迅速進入了對戰狀態。
“啪!”
第一球打出,兩人的戰局瞬時拉開帷幕。
然而殘酷的客觀事實卻不是你不想去正視它就不存在的。
就比如男女身體素質差異這方面,女『性』就是比男『性』弱,哪怕經過後天鍛鍊,但在同種職業和運動量的情況下,也依舊沒辦法改變這種先天上的差距。
在這方面,運動員的情況尤其嚴重。
就比如眼下的立花鍵太郎和荒垣渚。不說爆發力、身高、體力、跳躍之類肉眼可見的東西,單就是兩人擊出的球速,就存在質上的差別。可能荒垣渚已經盡了全力了,其打出的扣殺球速可能還沒有立花鍵太郎隨手一記打出的扣殺球速高。
所以兩人對戰的結果可想而知,在身體素質、對戰經驗、個人能力都存在巨大差異的情況下,荒垣很快就嚐到了苦頭,在頃刻間便陷入了某種窘境,被立化鍵太郎零封了比分。
“你就只有這點實力嗎?那我還真是很疑『惑』,你到底哪來的底氣自命不凡,敢於藐視我的存在?”又一回合對打結束之後,整理著球拍網線的立花鍵太郎表情冷淡的看著對面滿目凝重的荒垣淡聲說道。
“因為過往的戰績嗎?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去年秋天的時候你好象剛剛被人打出了零封……”
只不過才說到一半,就荒垣給打斷了。
“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