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開了房間,並重新帶好房門,將空間留給了吉爾和鍾圖兩個人。
然後鍾圖頗為熟落的走到吉爾對面空置的椅子上坐下,面帶微笑的看向了對方。
“我還以為你會在審訊室之類的地方招待我呢。”
“我到是想,可是你會老實的配合嗎?”吉爾也跟著在原位處坐好,掏出盒女式香菸抽出一根放到嘴上,點燃,一邊吞雲吐霧,一邊一副灑脫的口吻反問道。
“為什麼不呢?”鍾圖饒有興趣的笑道。
“然後你就可以藉此機會爆發,在島上為所欲為嗎?”吉爾嗤笑道。
“不要把我說的跟個恐怖分子似的,除了最開始的那次見面我稍微展現過一些力量外,之後我有在島上做過什麼危險的事情嗎?貌似沒有吧?”鍾圖攤開雙手,一臉冤枉的說道。
“但也沒老實哪去。”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好了,這些沒用的廢話我們就別說了,還是來談談你這次的事情吧。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鍾圖。”吉爾吐出一口煙霧,將自己的面容虛虛的籠罩起來,微眯起眼睛,神色深沉的漫聲說道。
“你想讓我說什麼?”鍾圖把雙臂放到桌面上,探著身,拉近自己和吉爾之間的距離反問道。
“比如,你在那裡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當時在場的佐拉和微微安,他們應該能夠給我證明。”
“然而可惜,她們似乎並不相信你。”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總不能讓我胡說吧?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到是無所謂。”
“也可以啊。正好我現在沒什麼事情,可以聽聽你的胡話。”吉爾不置可否,露出一抹輕笑,被有深意的註釋他輕聲說道。
對此鍾圖能說啥,只得聳聳肩表示隨你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