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那位。”
九龍突然停下,扭頭從機艙內的位置喊道。
無名無姓,目標廣泛,到是讓人無法在第一時間判斷出他到底叫的是誰。
當然,這裡不包括鍾圖,他很明白,九龍的目標是誰。
果然,下一刻,九龍緩步走到了千鳥要旁邊。
“沒聽到嗎?那位長頭髮的漂亮小姐。”
千鳥要愕然,抬頭看向了充滿壓迫感的身影。
“有什麼事?”千鳥要遲疑道。
“我們想做一個公告給媒體的影片,正在找願意出演的人。”
“啊,這樣啊,真是辛苦了。”心中忽的一沉,滿是不好感覺的千鳥要硬著頭皮打岔道。
然而這都沒用,因為九龍是鐵了心的要帶走她。
“希望就像塊璞玉的你能參加。”
“不了,我怎麼會是……如你所見,我只是個不起眼的小丫頭,真的只是會給觀眾帶來不愉快的……”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又被九龍給打斷了
“別管了,來就對了,走吧。”
接著似乎是沒了繼續演好脾氣的‘伯樂’角色,九龍直接用了強,將千鳥要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啊,喂,等一下……”千鳥要掙扎著“我並不是好演員啊!!”
“小要!”旁邊的恭子發出悲叫,但卻也明白,自己的力量並不能取到什麼幫助,因此到也沒有強行阻止九龍拉拽,半扯著小要的手臂,讓她不至於被一瞬間被強行帶走。
“誰來救救小要!”恭子內心祈求著,然後如天籟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等一下,你們想對我的學生怎麼樣?”是他們的班主任神樂板老師。儘管依舊是螳臂擋車,但架不住這份願意為學生出頭的精神值得人感動,讓不少人為之動容。
“沒什麼,只是希望與她做點小合作而已,馬上就還給你們。”
“不行,我不同意!如果要帶人走的話,就帶我去好了。”神樂板掙辨道。
“帶你就沒意義了,就是要讓媒體……”
“這不成理由,你這個卑鄙的人!”
頓時,九龍的臉色一變,徹底陰冷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能幹出劫機這種惡劣的事情,並且還想利用小孩子,你們的主張簡直就跟紙屑一樣可笑!不管有什麼理由,做出這種事,神絕對……”神樂板義正言詞的斥責道。
到是沒看出來,她還信神。
“煩死了!”但是顯然,這番說詞只會更加的激怒九龍而無法激起他們的羞恥心和愧疚心,所以下一刻,九龍直接掏出了一把手槍,指住了言詞滔滔的神樂板老師。
猩紅的鐳射光點落到神樂板的額頭上,如同最高等級的沉默術,瞬間讓神樂板的神情變得呆滯起來,再不出半句話語。
“你啊,太羅嗦了!”
接著,輕微的機械勾連聲響起,手槍後部的打火器緩緩的向後退了開。
如果中間不出其他狀況的話,只要那打火器彈回,那麼子彈就必然會從槍管中射出,洞穿神樂板的額頭,結束掉她那年輕的生命。
而顯然,相良宗介是不會看著自己的老師死去的,故意將手裡的杯子丟落到地上,製造出雜音,將九龍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失禮了。”跟著相良宗介蹲下身,主動的收拾起了地上的殘渣。
雖然看起來很危險,且有些無謀,但不得不說效果不錯,九龍就好似被打斷了某種興致一般,冷哼一聲,收起了手槍,再沒理會被槍口嚇傻住的神樂板老師,強拽著千鳥要下了飛機。
一同離去的還有那些同板,只餘下一個坐滿乘客的客機安靜的滯留原地,內部無人駐防。
當然,在外部有著重型兵器看守的情況下,也不需要駐防。
大家鬆了口氣,卻是沒有注意到相良宗介的去向。
“開始了嗎……”
而後又坐了十幾分鍾,鍾圖也猛的從坐位上離開,在同坐和鄰坐人士滿臉詫異的目光下,腳步飛快的跑向後艙,潛入了廚房的升降梯,抓住纜線下降到貨物室中,簡單觀察兩眼,便迅速離開,進入與貨艙相連的起落架收展艙內……
“么么,展開思維干涉力場。”鍾圖低聲道。
“是。”
力場展開,鍾圖沿著金屬支撐管子滑落到地面,不等守衛在此處計程車兵反應,便藉著視覺空擋快步朝一邊的遮掩體移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