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古楓眼眸裡閃過一絲狠戾的目光，手裡也加強了力。

“唔——”

明嫣被他捏得肌膚都青腫了一大塊，疼得不由輕聲叫起來。

女人那兩塊肉最嬌嫩，他現在根本不將她當人看待，就像在發洩著怒意似地毫不憐惜。

真的是很疼。

明嫣下意識往後退，但剛退，一襲青絲就被古楓一把攥住。

“躲什麼躲？明嫣，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嗎？”

她的睡衣被他扯掉了大半，散亂的頭髮披在光潔的美背上，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尊高冷又悲傷的玉雕。

還有，她肌膚上正滲著一粒粒黃豆大的汗珠，那是疼的。

古楓下意識縮回手，目光長久地凝視著她。

他很想安慰她，想問她是不是很疼，但是話出了口，卻變成了。

“你那邊洗乾淨了沒？有沒有去查過。你上過這麼多男人的床，不會沾上什麼髒病吧。”

這話真的是，好傷人。

明嫣垂下眼眸，繼續木然地一言不發。

她將頭垂得很低很低，因為怕讓他看到眼眶裡滲出的眼淚。

她還記得很久以前，他還是個青蔥少年，第一次擁有過她後，還小心翼翼地抱著她一起去浴室沖洗乾淨。

他怕她疼，掬了捧溫水想替她洗，她害羞得不行，將他推開。說髒。

那時的阿楓一邊溫柔地吻著她，一邊在她耳畔輕聲。

“才不髒呢，我的小嫣是最乾淨的。”

前塵往事湧上心頭，明嫣的眼淚已經一點點落下來，將她膝下的地板染溼了。

但是古楓並沒有看到她的眼淚，他已經沉著臉走到她身後，熾紅著眼睛，伸手將她的衣衫瞬間扯成了碎布。

——

一個小時後，明嫣還趴在地板上，就像一隻已經被折磨得沒有力氣的動物。

溼漉漉的頭髮披在香肩上，她渾身的肌膚都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全身的氣息有點冰涼。

她從來沒想到，以前那般小心翼翼，將她捧在手心呵護的阿楓，居然會兇猛到像只野獸。

他有多長時間沒碰過女人？簡直就像將所有的精力全發洩在了她的身上。

不，阿楓怎麼會不碰女人呢？圈子裡人人都知道，天道的少主古楓，每到一個國家，就是美女滿懷。

他一定是恨透了她，所以這麼狠命地折磨她。

古楓慢慢站起來，用自己的襯衫洗乾淨身上的汙漬，看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眸就像在想著什麼心事。

不由又有點生氣。

一隻手強勢地攥住她的下巴，聲音低沉。

“怎麼，我還滿足不了你嗎？現在居然還有功夫在走神？還是說，這幾年睡你的男人太多了，你已經玩到都冷淡了？”

明嫣閉上眼睛，不想去聽他這些越來越傷人的話。

她越沒回應，古楓越生氣，手指更加用力。

他的手指正好掐在了她裝音效卡的喉嚨上，明嫣驀然就感到一陣尖銳的痛楚。

就像有一把刀刺穿了她的喉嚨。

她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額頭上滲出涔涔的汗。

一口鮮血從喉嚨裡“撲”地一聲吐出來，瞬間染紅了古楓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