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心,早幹什麼去了?”大佬氣得破口大罵。
然而罵歸罵,自家人的事情……還真就難辦,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想來想去,這也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小么長大了,想單飛了,它還能攔著?
所以它輕哼一聲,“那行,就這麼說定了……對了,我這個建木分身,可是借的。”
“你要真敢打壞了,我強行融合你,絕對沒有商量!”
小么聞言,頓時就傻眼了,“大姐,你這麼說,讓我怎麼出手?”
它真的想贏,但是強力出手的結果,很可能是被強行融合,那麼……我該不該贏?
大佬則是冷冷地回答,“我說了,這是建木,你能打壞的話,值得我強行融合。”
冷酷嗎?也許吧,但是它自己不這麼認為。
建木是借的,是要還的,靈植道壞了它的帝屋木,那是另一樁公案,不能混為一談。
至於說不聽話的熊孩子,放手是一種選擇,嚴懲也是一種選擇。
小么聽得就有點絕望了,它思索了好一陣,才慘笑一聲,“大姐,是你逼我的。”
“我沒有逼你,”大佬淡淡地回答,“只要你發下誓言,馬上離開洞天,我讓你走!”
若是要繼續挑戰我,那就別怪我贏了之後收取賭注了。
小么沉吟一陣,最終還是一咬牙,“我賭了,不跟大姐做一場,念頭不通達……”
“我無非是想住在自己家裡,有錯嗎?”
大佬冷冷地表示,“既然叫我一聲大姐,讓你先出手一擊,以免你不甘心被融合。”
韭菜的葉片一抖,裹著一塊小小透明圓牌,由於葉片過於寬長,不仔細關注都發現不了。
然而,這圓牌就算再渺小,上面的守護氣息卻是真真切切的。
小么現在都有膽子叫板大姐了,以它的實力,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其中神妙?
那是自己絕對打不動的東西!它忍不住高叫一聲,“大姐,我不打了!”
熊孩子是熊,但真不是什麼都不怕,之所以熊,總還是仗恃著某些寵愛。
小么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在它出手前,還要強調“我只是想住在家裡”!
那大姐你該放我一馬的時候,就要放一馬——因為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但是感知到那圓牌上的守護氣息,它明白了,大姐要當真了!
它跟大姐原本就是一體,矇昧時期就待在一起了,相互誰不清楚誰?
哪怕近幾萬年沒接觸,它也能斷定,那氣息蘊含的規則不但強悍,而且絕對不屬於大姐!
也就是說,對方拿出了得自其他高人的寶物。
這種寶物是能隨便浪費的嗎?不可能,所以大姐……真是要幹掉我了!
所以它很乾脆地就跪了。
“呵呵,由得了你?”大佬冷笑一聲,天琴很少出現熊孩子,為什麼?家長不慣著!
也就是小么沒人看顧幾萬年,自己誕生出了意識,看到大姐就覺得親。
所以見面之初,它就沒有動手的慾望,大佬感覺不到惡意,自然也願意跟它多聊一陣。
然後……它自己進化成了熊孩子,這個經過還真的跟大姐無關。
反正對於大佬來說,我底牌都亮出來了,你跟我說不打了?
“機會我已經給過了,是你不知道珍惜……說打就打,說停就停,到底誰是大姐?”
“不打也可以,準備接受融合吧,想好了嗎?”
“想好了,”小么毫不猶豫地回答,頓了一頓之後,又期期艾艾地問一句。
“我終究還是沒動手,也不敢破壞建木,大姐,能保留我的意識嗎?”
這尼瑪……就很無語!大佬都被它折騰得有點不會了,這算是投降輸一半?
它很堅決地表示,“獨立意識是不可能儲存的,你會重回矇昧。”
不會全部抹殺,但是獨立出來的這點意識,它絕對不要——沒誰喜歡自己有兩個意識。
大佬的志向不止當下,雙重意識絕對會影響道途:這可不就是地球上說的精神分裂?
小么當然拒絕重回矇昧,“大姐,我沒動手,起碼沒有浪費那塊圓牌的守護規則!”
“浪費就浪費了,”大佬淡淡地表示,“這種寶物,我能有第一塊,就能有第二塊!”
熊孩子必須要收拾,要不指不定會長成什麼樣子。
“大姐,大能的人情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