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柔年輕人終於揭開了謎底:當時天外來的修真者,真君之上的存在沒有全力出手。
這就能比較好地詮釋,為什麼當初巫師裡的真君,能扛得住修仙者的攻擊了。
輕瑤卻是眉頭一揚,直接發問,“聽說你們這裡,有晉階真君之上的機緣?”
“機緣……”人頭馬忍不住嘀咕一句,“果然又是為此而來嗎?”
天琴諸多修者聞言,齊齊看向那張馬臉,“你知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馬臉苦著臉回答,“那好像是修真大陸傳出的謠言。”
那隻手掌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沒錯,你們可以去修真大陸問一問。”
他想的是禍水東引——如果這波人不認可古老約定,估計先要跟那邊的修真者做一場。
若是認可古老約定的話,修真大陸那邊所掌握的訊息,比巫師這邊多得多。
軒轅不器的眼中異芒一閃,“你們一起去嗎?”
“我們不敢去,”巫祖們齊齊表示,“去了就回不來了……那邊有真君的。”
這個回答沒什麼問題,但是馮君抓住了漏洞,“原來你們你們在吹牛!”
巫祖們都沒有回應,似乎是預設了什麼。
但是頤玦沒有想明白,她也懶得多想,於是主動發問,“他們怎麼吹牛了?”
馮君很乾脆地回答,“修真者佔了兩個大陸,只是不想多佔,而不是拼了個勢均力敵。”
然後他看向陰柔年輕人,“修真者想多佔的話……不是我笑話你們,你們擋得住嗎?”
陰柔年輕人無言以對,只能再次看向人頭馬——這段歷史我真的不熟。
人頭馬活得夠久,主要是臉皮也夠厚,長長的馬臉訕訕地一笑。
“歷史嘛,肯定是要吹噓自己……你不能指望巫師吹噓修真者多厲害吧?這不現實!”
馮君沒有在意他的狡辯,只是問了一句,“那麼,修真者為什麼只要了兩個大陸?”
人頭馬頓時無語了,只能拿眼睛去看棋盤。
棋盤抖動了一下,才悶聲悶氣地回答,“對於修真者來說,兩個大陸……已經夠了。。”
馮君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什麼叫已經夠了?”
“天外那麼大,”棋盤很隨意地回答,“修真者又不想毀掉這個世界,就是佔個位置。”
馮君能感覺到,這貨應該知道點什麼,但是現在這個態度,就沒法談。
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個問題,“教給你修真者傳承的人,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不知道,”天巫還真不是一般的死硬,“我也不敢問。”
馮君聞言就笑了,“看來只能把你帶走問了。”
下一刻,他的身後出現了一根虛虛的竹影,“帶你回去,你可以慢慢的想……”
“真君之上,絕對是真君之上,”人頭馬倒吸一口涼氣,馬臉上是滿滿的駭然。
“這幾個都帶走吧,”大佬悠悠地發話,“就沒個說實話的。”
“我可沒有說假話,”一邊的手掌出聲了,他悶聲悶氣地表示,“請前輩明察。”
“你根本就沒說話好不好?”大佬有點不耐煩。
“不想讓我帶你走也行,那你先告訴我,修真祖星說的是什麼?”
“這就得問天巫了,”手掌毫不猶豫地賣掉了天巫,“祖星一詞,還是他跟我們說的。”
“你真讓我噁心!”棋盤的話很難聽,直接貶低黑左,“兄弟倆也就這點出息了。”
“你本來就不算純正巫師,”黑左跟他的關係很僵,“說不定是修真者埋的釘子。”
天巫根本沒理他,而是回答馮君的話,“修真祖星的事,閣下去修真大陸找答案吧。”
馮君對天巫的印象,本來是很差的,現在才發現,這傢伙在巫師裡也不受待見。
於是他輕笑一聲,“你這十九道縱橫之術,跟誰學的?”
他是怕誤傷自家人,但是棋盤不買賬,居然非常狂野地回答,“天生的,怎麼了?”
“那恐怕我就真得把你帶走了,”馮君淡淡地回答,“我就很奇怪,山河社稷圖就教出你這麼一個弟子來?”
“山……山河社稷圖?你別瞎說,”棋盤劇烈地抖動一下,“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
“少主,”就在這時,竹影發話了,大佬玩角色扮演也很有一套的。
它悠悠地表示,“既然這廝不承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