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麼說話,我抽他一記耳光就不行?”
值班副所長根本理都不帶理他,不過這也表明了副所長的態度——說難聽話沒事。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呦呵,誰背後編排我們鴻捷呢?**人……騷到你頭上了嗎?”
眾人聞言轉頭看去,卻看到一個美豔高挑的婦人走了進來,眼下中秋已過,但她依舊是一身夏裝,兩條白生生的大長腿,刺得人眼花。
王海峰見狀,趕忙抬起來手臂招一下,“紅姐,這兒呢。”
他個子很高,一招手非常顯眼,然而紅姐卻是不看他,而是直接走到洪哥面前。
她上下打量洪哥兩眼,輕笑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洪爺啊,我們鴻捷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給您陪不是了。”
洪哥的臉本來就黑,聞言越發地黑了,他冷冷地發話,“鴻捷沒有惹我,小弟太沒規矩。”
“我鴻捷的小弟,自然有我鴻捷來管,”紅姐又是一聲輕笑,“有什麼不是,我代他賠罪了,來人,給洪爺奉上五萬禮金,請洪爺去香江、濠江散散心。”
洪哥的黑臉,居然在瞬間轉白了,他可是太明白麵前這女人的狠辣了。
別人都怕紅姐發怒,但是真正瞭解她的才知道,和顏悅色的紅姐最可怕。
至於去濠江香江散心,就更可怕了,傳說中有三個人獲得了這樣的“禮遇”。
結果是,一個在濠江的賭場出老千,被人砍了一隻手,剜了一隻眼睛,
還有兩個,進了香江之後就離奇失蹤了,至今生死不知。
不過洪哥聽說了,其中一個女人,輸光了家產,還欠下了鉅額債務,被拉到緬甸賣肉去了,近幾年也沒了訊息。
反正就她欠的那些債務,賣十輩子肉也還不完。
所以紅姐送出的香江濠江的機票,那都是單程票,是閻王的請帖,去了就別想回來。
曾幾何時,洪哥對這樣的傳言嗤之以鼻,但是當他真正面對這樣的帖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尤其是面前的紅姐,說話還客客氣氣的,一點都不像是在發閻王貼。
就她這個態度,將來劉洪出事,別人都不便據此來懷疑她——人家也道歉了,也賠罪了,還請你去玩,憑啥說她會害人呢?
紅姐身後走過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女人從包裡拿出五萬現金,年輕男子接過來,非常恭敬地遞了過去。
洪哥猶豫一下,還是乾笑著一擺手,“謝了,這跟鴻捷沒關係,是私人恩怨。”
這是正經的買命錢,他哪裡敢收?
紅姐眨巴一下眼睛,出聲發問,“你真不要?”
洪哥很乾脆地點點頭,“真不要。”
紅姐微微頷首,“那麼……我是給過了,是你不要。”
“沒錯,”洪哥再次點頭確認,“是私人恩怨,跟鴻捷無關。”
“那這件事就揭過了,”紅姐微微一笑,“咱們該算算別的賬了。”
洪哥臉一沉,心中生出了不妙的感覺。
“你剛才罵我鴻捷了,還說什麼**人,”紅姐面無表情地發話,“這筆賬……你得認。”
洪哥的臉色越發地難看了,他猶豫一下,苦笑著發話,“本來是鬥嘴的氣話……”
紅姐一擺手,很乾脆地打斷了他的話,“打住,剛才我跟你解釋什麼了嗎?沒必要解釋……我的人被你堵住打,我也沒讓你給我解釋。”
洪哥硬著頭皮回答,“可是據說……他已經不是鴻捷的人了,被辭退了。”
“奇怪了,不是我鴻捷的人了,你還口口聲聲地說鴻捷?”紅姐上下打量他一眼,眨巴著眼睛發問,“你對我鴻捷到底是多大怨氣?”
我就是圖了一個嘴快,洪哥索性心一橫,“今天捱打的人裡,也有一個鴻捷的職員,顱骨可能骨折了,我是為他抱不平。”
“哦?”紅姐的娥眉微微一揚,“誰被打了,叫什麼名字?”
“他叫……”洪哥還真不知道那貨叫什麼,倒是旁邊一個混混出聲了,“叫劉樹明……是鴻捷的教練。”
“哦,”紅姐聞言點點頭,輕描淡寫地發話,“那是被我鴻捷開除了的。”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劉樹明?要不是因為那廝,她今天都未必會過來。
洪哥訝異地看著她,“這倆都不在鴻捷了,你這態度,好像不一樣?”
“馮君是主動離職的,”紅姐淡淡地回答,“這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