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女。
當然,他只是這麼想一想,事實上,他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明確的規劃,有限的能量點,要用到該用的地方上。
可是,他越這麼安慰自己,那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就越強。
最為要命的是,他知道自己這麼想是不對的,但是……他是真的有能力去試一下吖!
到最後,馮君索性起身走出門,去門外小賣部買了一提啤酒,一包花生米,喝醉算逑……
同一時刻,這個城市裡,也有無數的人在躁動,比如說鴻捷會所的大堂經理郭躍玲。
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找到馮君,而夏曉雨已經明顯不耐煩了,放出話來說,郭大堂你既然管理有方,我鄉下有個飯店,求賢若渴。
郭躍玲哪裡願意去鄉下飯店做管理?但是她心裡清楚,若是對方以“求賢若渴”的名義去找紅姐,紅姐還真不好撕破臉不答應。
這就是變相地把她弄到鄉下去,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當然,她可以拒絕,但是一旦拒絕,就是不給夏曉雨面子,上升到一定高度的話,那就是不給喻家面子,然後……她在鄭陽還有得混嗎?
此刻的她,真的是煩躁異常,在辦公室裡來回走了幾圈,拿起電話來撥號,“趙紅旗,馮君回了那個工廠沒有?”
她吩咐趙紅旗,下班以後,盯著馮君租住的地方,見人回來了,馬上給自己打電話。
然而,趙紅旗哪裡是吃得了這種苦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跟馮君關係不好,別監視人家不成,反而被毒打一頓吧。
總之,監視是很熬人的,他直接溜到棋牌館打麻將去了,見到是郭大堂的電話,讓別人替自己打一下,走到外面回話,“沒呢,您放心,我盯著呢。”
夏曉雨在第二天九點,又來到了街道工廠,然後她從看門老頭嘴裡得知,馮君昨夜回來了,今天一大早又走了。
她摸出手機撥個電話,面無表情地發話,“鴻捷有點欺負人,答應我的事兒不辦。”
“呵呵,”電話那邊,一個男人爽朗地笑著,“你那救命恩人沒找到?”
夏曉雨默然,半天才說一句,“你喻家不管的話,那我就自己想辦法了。”
男子頓時就不做聲了,良久才幹笑一聲,“曉雨你這怎麼說的,我也沒說不管不是?不過這種事,你讓輕竹開口不是更好?”
“人家是救我,又沒救她,”夏曉雨嘆口氣,“跟你們喻家人打交道,彎彎繞太多了。”
“好了,我給你處理,”男子悶悶地回答,“不過呢,鴻捷也有點背景,沒必要為這點小事大動干戈……先檢查線路吧,他們那兒變壓器常壞。”
放下電話,他又嘆口氣,“什麼小屁事也找我,唉。”
不過他也沒辦法,誰讓夏曉雨是輕竹的發小和玩伴呢?
喻家在伏牛葉茂根深,他身為喻家子弟,活得也很滋潤,但是喻家人都知道,這是因為老爺子帶著幾個兒子在京城坐鎮,要不然,也就是個地方豪強的角色。
而喻輕竹是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女,沒有之一。
就連他這個堂哥,都得看小丫頭的臉色——甚至還得看小丫頭跟班的臉色。
當然,他也知道,對夏曉雨而言,這件事情很重要……
紅姐是快到中午的時候,才來的鴻捷會所,走到門口她就是一愣,“嗯?供電所的通知?”
一張A4紙,就貼在會所門口的牆上,還蓋著紅戳。
通知上說,因為最近雷雨天氣較多,附近的線路老化現象嚴重,已經燒燬了兩臺變壓器,為了保證人民群眾的財產不受損失,自即日起,供電所會不定時拉閘檢修,特此通知。
紅姐號稱社會,一眼就發現問題了,她娥眉輕蹙,快步走進大門。
進了辦公室之後,她撥了一個電話,淡淡地發話,“幫我問一下,供電所怎麼回事,好好的就要檢修,不但是不定時,而且沒有終止時間?”
不多時,電話打了回來,“瞭解過了,市政局趙老黑的秘書,給供電所打的招呼,你怎麼惹他了?”
“我知道了,”紅姐壓了電話,趙振華是鄭陽市市政局一把手,臉黑手黑,惹了不少人,位子卻是坐得穩穩的,紅姐熟讀英雄譜,知道此人的根腳。
所以她反手給郭躍玲打個電話,“你過來一下。”
下一刻,一陣輕輕的叩門聲響起,然後郭大堂走了進來,“紅姐,您找我?”
紅姐冷著臉看著她,“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