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民族的老百姓,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勤勞的群體。
黑叔叔啥的就不要說了,這不是種族歧視,而是他們真的沒有“勤勞致富”的概念,而且黑人的天性就是熱情奔放,賺到點錢,先花完再說,花得欠債了,再去賺錢。
三哥啥的,那也不用說了,非暴力不抵抗居然能享譽全球——其實他們就習慣啥也不做。
南方的很多小國,土地肥沃,撒一把種子下去,坐等收成就完了,甚至田裡的活兒都是女人在幹,男人們負責遊手好閒侃大山。
葛總在國外也投資了工廠,但是完全不著調,除了因為zheng治原因被砸了,其實當地人的工作效率十分低下,光是人工費用低有個毛用?人家根本不幹活。
還有……工會是什麼鬼?
在華夏,國企的工會都是擺設,私企怎麼可能有那玩意兒?
簡而言之,經過九年義務教育之後,華夏出現了大批有一定知識的廉價勞動力,關鍵是還肯吃苦耐勞,在華夏的傳統道德觀裡,上兩天班就歇兩天的,那是二流子。
葛總的投資,在國外就搞不起來,歐美那邊人工太高,其他人工低的地方,人民的素質太低也太懶。
所以馮君對葛總的印象,就是那麼回事,他可是在羊城幹過的。
當時羊城有這麼個說法,美資日資企業收入高,港資一般般,最吝嗇的就是南新羅和臺省的企業,給錢少不說,還把人當牲口用。
所以馮君在羊城的時候,那裡基本上已經不見南新羅的企業,全部北上了——其實北上的都已經跑了不少。
不過更令他生氣的是,你姓葛的怎麼回事,就算你比我有錢,比我臉大,有什麼話跟我說不行嗎?直接找市裡壓我……我吃你家大米了嗎?
所以他給高強的答案就是,“別理他們,拍好錄影就行。”
高強得了這個答案,轉身騎上摩托就走了,根本沒跟趙局長打招呼。
不多時,袁化鵬的電話打了過來,“高強,怎麼我聽說,大師跟姓葛的掐起來了?”
“姓葛的做事太不地道……”高強很不滿意地回答,說實話,他都為馮君抱屈——求人你得有個求人的態度,沒這麼做事的。
聽完他的話之後,袁化鵬馬上開始解釋,說葛總還真的託人跟袁子豪打招呼了,說有南新羅的朋友,也是得了跟袁老一樣的病,希望能得到馮總的救治,已經在莊園外面等著了。
當然他也說了,此刻不在京城,回頭進京的時候,會專程拜訪袁老。
這話沒毛病,袁老再牛也是退了,葛總雖然是商人,但是躲過了一些風波,依舊是風頭正健,他肯上門拜訪,袁老臉上也有面子。
要是別的事兒,袁子豪沒準就答應了,但是事關馮君,他還真不敢隨便答應,這小子是真又本事,但是頭也特別難剃。
所以他就讓袁化鵬問一聲,馮君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袁化鵬聽完高強的話,對葛總的行為也相當不滿意,“一個商人,也不知道得瑟個啥,他麼早晚有倒黴的一天,你聽大師的就行,別理丫挺的。”
“知道了,”高強壓了電話,心說這葛總氣場還真不小。
他聽得很明白,袁化鵬說了,看不起葛總,但是同時,袁化鵬沒說,老爺子要懟那廝。
也就是說,袁老在道義上支援馮君,可是目前的情況下,不好直接跟葛總撕破臉。
能讓袁老這麼忍氣吞聲,可見此人的能量真的不小。
他正思考著呢,就見遠處的趙局長,又衝他招一招手。
去尼瑪的……高強心裡也有氣,根本都懶得理會此人了,就穩穩地坐在亭子裡。
趙文章一看他這樣,心說……這是話還沒傳到?
他不知道什麼人傳了什麼話,但是他知道,洛華莊園得跪——必須的。
沒傳到,那就等一會兒唄,他也不願意因為沉不住氣,就火上澆油地得罪對方。
然而他一等等不來,又等還是等不來,眼瞅著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大巴車上外事辦的人忍不住了,走下來發問,“趙局長,這怎麼回事?”
趙文章一攤雙手,很無奈地發話,“等著上面溝通唄。”
“這等到什麼時候去?”外事辦的兩人眉頭一皺,一名年輕人愣頭愣腦地發話,“不行就強行進入好了,要不然不但影響投資,在國際上,也影響咱鄭陽的城市形象啊。”
江夏那邊,可是半天時間就找回了泥轟友人丟失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