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攤雙手,笑著回答,“小小的鍋駝機而已,又不是能源、軍huo,這很重要嗎?”
袁老的態度比較嚴肅,“倒也不算重要,這麼說吧……你跟北新羅的哪一家打交道?”
馮君冷笑一聲,“我可沒說是賣給了北新羅,不信可以去北新羅查,看有我的貨沒有。”
“北新羅不想讓查到的話,咱們肯定查不到,”袁老正色發話,“人家是落後了一點,但是保密能力……比咱們國家還強。”
這個倒是,馮君必須得承認這一點,可以小看北新羅別的方面,但人家保密工作絕對一流,“那你就當我扔了,賣了廢鐵好了。”
袁老看了他一陣,嘆一口氣,“行,只要你有信心不被找到,我就好幫你說話了……運輸也不會出事吧?”
“運輸,”馮君聽得忍不住翻個白眼,“袁老你還好意思問我運輸?”
袁老知道這話何指,不過他覺得自己有點冤枉,“那是炸藥!你也不說你運到哪裡。”
“好了,無所謂了,”馮君笑著擺一擺手,“我就是隨口一說。”
當天夜裡,朝歌又有人聯絡牟淼,說市裡決定把鍋駝機送到鄭陽——沒錯,市裡派車送到鄭陽,然後把牟淼的車也送來,希望事情就這麼結束。
到了現在,事情都不是牟總能做主的了,於是他給馮君打電話,結果那邊不接。
說不得,他只好找到袁老,商量這件事——我該不該答應呢?
袁化鵬給他出了一個餿點子,說你先答應下來,等東西送到了,再跟他們談賠償,要不然絕對不罷休——有種的,就讓他們再翻一次臉試一試。
不得不說,官府做決定,比私人更懂得權衡利弊,也更果決,發現奈何不了馮君,就果斷決定放手此事——好幾個幹部,總不能一直被扣著吧?
當然,還有一點因素也很關鍵,那就是車禍的小麵包車被仔細檢查了,車胎上的洞被發現了,最終的分析結果表示:這個洞不是子彈或者別的什麼銳器戳穿的。
警察們更傾向於認為,高速行駛的麵包車,不知道是壓到了什麼鈍器,導致爆胎,而且他們非常厭惡地表示:這輪胎本來就該淘汰了,根本不該上路的。
這是省廳專家的鑑定,出具了鑑定書並且簽名的,朝歌這邊想要悄悄改動,也很難操作。
所以他們就果斷地認栽,要不然,家屬們鬧得也受不了。
這種情況,再搞意氣之爭就是弱智了,儘快爭取和解才是正確的。
第二天還是陰天,一大早,五輛卡車就出現在了洛華莊園門口。
門崗剛受過驚嚇,雖然馮總幫大家把裡子和麵子都掙了回來,但是見到這種場面,他們第一時間通知莊園裡。
很快地,莊園裡就來了人,兩男一女,牟淼、高強和劉小萱。
鍋駝機帶來十三臺,兩臺被砸壞的還在朝歌,被交警扣下的漢蘭達也開了過來。
朝歌一方的態度很明確,我們還你們東西,你們放人。
牟淼跟朝歌人打交道太多了,他很明確地表示:你們先把東西還了,咱們再說其他的,要不然不談也罷。
朝歌人膩歪半天,最終還是高強說了一句,“袁老都說了,這事兒沒完,給你們一個送還東西的機會……知足吧你們。”
事實上,高強這次跟著來,可並不僅僅代表袁老,馮君已經答應了:我可以考慮傳授你一些東西,但是有三年的觀察期,觀察期內沒有工資,而且不能隨意請假。
你能做得到,三年之後再說拜師,做不到的話……呵呵。
高強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他本來想捐獻出全部家產的,人家只要他做三年免費的苦力,還是很划得來的。
朝歌人見對方態度堅決,假巴意思地給領導打了一個電話,還是乖乖地把鍋駝機卸進了庫房。
劉小萱對還回來的漢蘭達異常不滿意,“除了被追尾,還有這麼多剮蹭,被扣的時候,里程錶是八千,現在一萬一,車裡這麼髒……這是我的車嗎?”
你可以看發動機號呀,朝歌人也很無奈,“這個呢……我們願意賠償損失。”
被吊扣的車,被私下拿出去使用,實在太常見了,這幾年管得嚴了點,但是牟淼這輛車是新車,雖然屁股上被追了一下尾,但是不影響使用,輪胎、制動什麼的都不錯。
所以他的車被人開出去,跑了幾次長途。
按說一般車主提車,遇到這種情況,也只能認倒黴了,但是現在劉小萱底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