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訊息,你已經不虧了!馮君盤腿一坐,笑著發話,“今天耗費了不少靈氣,讓我回回紅。”
紅姐今天受了刺激,還想抓他去練瑜伽呢,見狀也只能收起了心思。
第二天還是陰天,紅姐、張採歆、徐雷剛和王海峰一大早就離開了,明顯是要把昨天的事情敲定,不讓大師離開鄭陽。
在多方努力下——其實主要還是袁子豪的努力,他的人脈真不是白給的,昨天他若是吃了虧,沒準事情就那麼過去了,沒吃虧,事態還在僵持中,他的態度就相當重要了。
在他的關注下,省警察廳一名副廳長親自打電話問朝歌市局:你們發傳喚證,到底是個什麼程式?搶了別人的東西,還要用車禍栽贓?
你說你不是栽贓?那好得很,麻煩你告訴我,被你們傳喚的那個人,跟車禍有什麼關係,值得用幾十號人去抓人?
這問題問得一針見血,不能說馮君跟車禍一點關係都沒有,但以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最多隻不過是當時他在場,可以問詢,抓人就有點過分了。
尤其是動用幾十號人,還是跨地區抓人——你們憑什麼這麼做?
朝歌這邊也沒什麼可解釋的,只是表示,可能是溝通上出了點問題,我們的人昨天損失慘重,也沒有抓捕到對方。
既然省廳出面了,我們就暫時不抓捕了,至於我們的人,希望省廳快點放回來。
朝歌的態度很明確,這次偷襲不成,我們認栽了,但是這件事有沒有結束……還是兩說!
省廳副廳長非常不爽,不過沒辦法,他不是對方的直屬領導,而且地方上有自己的利益訴求的時候,不賣別人的面子是很常見的。
不過副廳長也是個狠人,直接告訴託付自己的人:人家不賣袁老的面子,還說伏牛不是京城……反正鄭陽這邊可以多審幾天,不著急放人,我幫他們打招呼。
朝歌一方固然死扛,副廳長的面子,又哪裡是那麼好駁的?
這天依舊是陰天,馮君在中午的時候,才打坐完畢,起身來到前樓,正好趕上吃午飯。
嘎子向他反應,說門口又多了幾家燒香的,是昨天那些中毒者的家屬,新郎家裡抬了一個爐鼎過來,專門供大家燒高香用。
馮君一聽,頭就大了,“詩詩,安排人把那個爐鼎搬走……告訴他們,最近陰天,我懶得計較,我這兒是植樹造林的地方,引起火災的話,我跟他們沒完。”
李詩詩眨巴一下眼睛,“要不這樣,誰想感謝馮總,在山門附近栽一棵竹子,您看這樣可好?”
李曉濱聽到這話,忍不住一翻白眼:真是馬屁精。
馮君覺得,小迎賓這建議很是在理,莊園裡兩片竹林有點礙眼,要是別人都知道,馮總喜歡竹子,也就解釋得過去了。
正說著話,袁子豪氣呼呼地走了過來,“都是什麼一幫混蛋,老子要是沒退,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伏牛sheng長!”
“要我說,直接弄殘廢兩個,”袁化鵬殺氣騰騰地發話,“這事兒雷剛就能辦。”
自家的老爸差點被保護了,而且還找不回場子,這種恥辱,是個人就不能忍。
“沒必要私下做小動作,”袁子豪搖搖頭,“就直接說,我懷疑他們的動機,是不是衝我來的……一定要問出幕後主使。”
這是扣帽子,以他的身份,一旦被人算計,那是對整個體制的挑釁——就算他已經退了,也是曾經的中yang委員。
您已經退了好不好?袁化鵬感覺有點無奈,自己這老爸,有時候就是看不清形勢,“老爸,您當年也是沙發果斷的人,手下也幾十條人命呢。”
“這能一樣嗎?”袁子豪不滿意地看他一眼,“現在是要建設法治社會。”
說句良心話,他那個年代過來的人,真的沒有聖母情結,死人見得太多了,就像手機位面那些人一樣,遇到該殺的人,下手絕對不會猶豫。
“切,”袁化鵬不屑地哼一聲,“昨天您見到的,是法治社會該發生的事嗎?”
袁子豪頓時無語了……
與此同時,徐雷剛在跟人喝酒,觥籌交錯之間,他出聲發話了,“張所,您既然是我戰友的兄弟,有個不情之請……還得請您關照一下。”
“徐主任這麼說,就太見外了,”瘦小的張所長乾笑一聲,“咱兄弟單位嘛,軍民一家親。”
“我這人不空口白話,”徐胖子提起手邊的公文包,刷地拉開拉鍊,裡面是紅彤彤的票子,“這是二十萬,算兄弟送你的辛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