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算還好,他沒有把頭探出去,所以這雷也只是在車上炸響。
男人嚇得趕緊去關窗戶,不過非常遺憾的是,電路已經被燒燬了。
眾目睽睽之下,馮君撐著傘,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笑著發問,“貴姓?”
這位猶豫了一陣,才硬著頭皮回答,“我姓……姓王。”
“姓王,排行第八嗎?”馮君笑眯眯地發話,“我就特別奇怪了,你們堵了我的門口,居然問我到底想幹什麼……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鱉,你還真是難得糊塗啊。”
中年男子受此奇恥大辱,卻是連生氣都不敢,一句話不對,雷就劈了下來,誰也受不了這麼玩呀。
但是這麼多人看著他,他也不能啥都不說,“你是馮君吧?據我們調查,上週朝歌一起一死一傷的車禍,你可能負有相當的責任,市局覺得有必要傳喚你,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是嗎?”馮君呲牙一笑,“傳喚就是帶上四五十號人來……你傻還是我傻?”
中年人翻一個白眼,“你這麼有錢,人少的話,帶得走你嗎?”
這話真的很不要臉,但基本上也是實情,地方保護主義,不光朝歌有,鄭陽也有。
“你得補一補基本常識了,”馮君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
那是一個身高腿長的大美女,雖然在大雨中,也帶著濃濃的女王氣場。
她撐著一把傘,冷冷地看著中年人,“傳喚不一定非要到朝歌,找個地方就行了,在洛華莊園內部都可以,你所要做的是瞭解,而不是定罪!”
這話……沒毛病,但是中年人太明白這些貓膩了,他冷笑一聲,“在洛華莊園瞭解情況,我不如打電話問,何必跑一趟?”
這是說,馮君在鄭陽的勢力太大,在他的地盤上,能問出什麼結果來?
紅姐還之以冷笑,“那你也只是傳喚,你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馮總跟車禍有關嗎?”
中年人面無表情,他要是有確鑿的證據,帶來的就不是傳喚證了。
紅姐卻是不肯放過他,“既然你沒有確鑿的證據,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人來,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哪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中年人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大聲地喊了起來,“他走私鍋駝機,偷稅漏稅……這總不是假的吧?”
他終究是心虛了,在重壓之下,丟擲了自己的真實目的,好讓自己擁有道義的制高點。
這話蠢不蠢?真的很蠢,底牌都露了,但是這種現象,真的不少見。
信仰缺失的人,不能指望他們都有**、王二小一般的信念,趨利避害才是正常的。
紅姐冷笑一聲,“到底是車禍還是偷稅漏稅?偷稅漏稅……輪得到市局開傳喚證?”
已經明白對方來意,她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看一眼馮君,“報警吧?”
“稍等,”馮君笑一笑,又四下看一看,“誰把我的門崗銬起來的?站出來!”
他一個人出來,竟然壓住了整整三輛車、四五十號人。
這樣的氣場,不是一般的強大,雖然站在風雨中,讓他顯得有點狼狽,但是同時,他粗獷的霸氣,也淋漓盡致地宣洩了出來。
朝歌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做聲,原因無他……膽寒了。
倒是兩個門崗站了起來,指認出兩人——對他倆動手的,起碼有五個人,但是沒辦法,事發倉促,他倆沒有認全人。
馮君直接把兩人拽出來,狠狠地摜到了地上,“問問,還有誰動手了。”
王海峰和徐雷剛走上前,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胖揍,其中一個高聲喊了起來,“別打……我是警察!我是協警!”
王教練和徐胖子可都是二代,其他的不用說,相關的法律知識並不欠缺。
他們一邊打,一邊獰笑,“瑪德,傳喚而已,別人阻止你傳喚,你就要上手銬……誰給你的這些權力?”
打了沒幾下,拿假國an局證件的人跳了出來,“別打了,是我安排的!”
不等他繼續說,徐雷剛抬手一拳就打了出去,同時怒喝一聲,“勞資早看你不順眼了!”
這位才三十出頭,看起來也是身手矯健之輩,但是徐胖子現在,可是高階武者了。
徐雷剛一拳就把人打得飛出了老遠,“假冒zheng府工作人員,你牛叉得很嘛。”
這下倒好,馮君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頓時震懾住了場面,人數居於劣勢的洛華莊園一方,竟然強勢反擊,頗有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