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商量餘地,“雷剛你倒是可以帶著他,一起去濠江,修煉這麼些日子了,正好散散心。”
徐雷剛遲疑一下發話,“咱們都走了,這房子誰看著?不如讓海峰留下,一邊修煉一邊看家。”
他隱約猜得到,這房子裡面的玉石,價值恐怕要以十億做單位。
王海峰卻也不想一個人看門,別看他修煉起來發狠,那是因為在跟徐雷剛相比,他不肯服輸,本質上講,他是個喜歡玩鬧的主兒,生命中最大的追求是享受生活。
沒人跟他一起修煉,他一個人練得就沒啥勁兒,正好這一次修煉得也太久了,他也想出去散散心,“我對賭場沒啥興趣,還是跟你去緬甸吧。”
馮君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你倒想賭博呢,這次你是陪著雷剛輸錢去的……早去早回。”
王海峰一聽“輸錢”兩個字,心裡多少就猜到了些眉目,於是點點頭,“那行,沒問題,我保護雷剛,一定儘快完成任務。”
兩人也是痛快性子,說走就走,當即就定了次日的機票,直奔濠江而去。
他倆一走,馮君本來也想走的,可是轉念一想,現在別墅裡這麼多東西,沒個人看顧,一旦遭了賊,還真是有點令人頭疼。
他敢讓王海峰或徐雷剛單獨看守房子,因為這倆都是有根腳的,但是李曉濱的話,還真是欠缺一點信任——其實他這些玉石,全部丟了也無所謂,大不了再從手機位面弄一批過來。
可是丟東西那種糟糕的心情,他是不想再體會了。
三天之後,徐雷剛和王海峰迴來了,如願以償地在濠江輸了一大筆錢。
據兩人說,他倆兌換籌碼的時候使用了切口,那邊直接安排了人來對賭,賭的是梭哈,直接開了貴賓間來玩。
反正徐雷剛是每把必跟,對面也跟,跟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徐雷剛飛牌——一直就是這麼一個節奏,直到他們輸完了要輸的錢。
用王海峰的話來說,就是沒勁兒透頂了,哪怕他們偶爾也贏那麼一兩次,但是隻要長眼睛的就能看出來,這是明目張膽的轉移資金。
兩人大概用了三個小時,就完成了任務,他們此前帶的錢原本不多,不過貴賓室有負責洗碼的馬仔,提供各種貸款服務。
見他們不玩了,還有洗碼仔想要繼續放貸,結果被賭場攔住了——人家是大客戶,但不是你們能隨便動腦筋的主兒。
不過賭場也挺人性化,給他倆每人送了五萬港幣的籌碼,並且明確表示——這就是你倆隨便玩的,輸贏都是你倆的,跟剛才的事兒無關了。
反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倆幾千萬都輸出去了,旁人得點湯湯水水也不算少。
徐雷剛和王海峰倒是沒客氣,直接出去賭了,王教練用了沒多久,就輸完了籌碼,倒是徐雷剛賺了三萬多,果斷收手走人。
兩人沒有直接回來,而是先去了羊城,跟洗碼仔結清了款項,這才回到鄭陽。
馮君對整個過程,其實並不是特別關心,他在意的是對方認可結清賬了,多花的幾百萬手續費,對他而言也無所謂,於是拎起雙肩包,直奔滇省而去。
臨行之前,他給兩人佈置下了任務——適應性修煉兩天,第三天繼續服用剩下的一半鍛體丹。
見他就這麼離開,王海峰心裡忍不住有點擔心,“老徐,大師一個人……應該不會遇到危險吧?我聽說緬甸那邊可是亂得很。”
“現在操這心也沒用,”徐雷剛算是徹底想開了,“咱倆的任務就是看好家,順便……修煉也不能中斷,大師對咱們的期待可不低。”
王海峰心裡的彆扭勁兒早就過去了,因為有切身體會,他很清楚馮君又是傳授功法,又是提供丸藥,是多麼難得的機緣。
聞言他愁眉苦臉地表示,“我是在想,要不要跟紅姐說一聲,她在那邊好像有點影響力。”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徐雷剛搖搖頭,“他去那兒辦的事情,你應該也猜到是什麼了,多一個人知道,沒準反而不好。”
王海峰苦惱地嘆口氣,只能收起這些雜念,開始修煉。
然而,他倆想的是不要告訴紅姐,但是第二天上午,紅姐的人就來到了桃花谷。
其時,兩人正在屋裡修煉,猛地門鈴響起,開啟監控一看,發現是一個明顯有著異域風情的絕色大美女。
王海峰頓時就呆在了那裡,“我去,這是……俄羅斯妞兒?還是烏克蘭的?”
大美女衝著攝像頭擺一下手,說的卻是一口流利的中文,“你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