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馮君回答,她直接掣出一朵紅色的花朵,有點像蓮花,那花見風就長,瞬間變得有丈許方圓,她抬腳走上去,紅花托著她,飛離地面三尺,凌空離開了。
馮君只當她生氣了,卻是沒想到,皇甫無瑕背轉他離開之後,嘴角居然噙著一絲笑意。
回到院中,她關上房門,拿出一尊半尺高的褐色木雕,那是一尊半身的人像。
她將木雕放在桌上,又取出一個香爐,拿出一根十厘米長的短香,衝著木雕拜了三拜,然後將短香點燃,插入香爐,嘴裡輕聲唸叨著什麼。
嫋嫋的煙氣升起,傳出一陣異象,約莫三五個呼吸,那木雕彷彿扭動一下,然後一個虛影就從木雕中冒了出來,不住地增大。
虛影逐漸凝實,顯出了真容,面容跟木雕一模一樣,是一箇中年的書生。
書生凝神看一眼皇甫無瑕,笑著發話,“我道是誰,原來是無瑕,看你這模樣,不像是被人欺負了,尋我何事?”
“見過老祖宗,”皇甫無瑕恭恭敬敬地鞠個躬,“我有一門功法,在家裡放著,希望您能幫著加持一道神念。”
“又來這個……”中年書生無奈地翻個眼皮,雖然是虛影,動作表情卻極為真實,“你不是要憑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片地嗎?你的老祖宗也挺忙的。”
“這次可不是私怨,”皇甫無瑕笑著回答,“您的神念能跟蹤就行,越隱秘越好,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人,想探一探他的根腳。”
“你搞清楚,金丹真人不是讓你這麼用的,”中年書生聲音比較嚴厲,但是臉上卻有點無奈,“外面有趣的事情很多,每一次都用老祖宗,你怎麼成長?”
“這人真的很有意思,”皇甫無瑕笑著發話,“要不我把他的資料給您發過去?”
“不用,我可沒你那麼閒,”中年書生一擺手,“好了,著人把功法送過來,我再做個神念牌,你自己掌握……別事事都來煩我。”
“神念分得一點,”皇甫無瑕趕緊發話,“那人身後沒準也有真人,老祖宗您別損失了。”
“好了,我懂,”中年書生的影子開始變淡,“你已經不了,做點正經事,儘快晉階出塵期……”
馮君回到後院之後,又將靈植陣架設了一遍,發現沒有問題了,然後又開始習練符籙。
第二一大早,他開著一輛全地形車,直奔無憂臺的院而去。
可以想象得到,看到馮君擺放出的解析靈植陣,嚴上人又魔怔了。
不過,就在他推算的時候,院門口響起了聲音,“通商盟皇甫無瑕,前來拜會無憂臺諸位前輩和道友。”
然後就是潘仁杰的聲音響起,“有沒有搞錯,你……你應該是皇甫家的子弟吧?”
“原來是潘師兄,”皇甫無瑕笑吟吟地發話,“還沒進入出塵期?得努力了呀。”
嚴上人先是一怔,然後摸出個陣盤,直接發動,卻是一個障目陣。
然後他從後院走到前院,臉上也不是很好看。
不管是誰,搞研究的時候被人打斷,心裡都不會很爽,所以他的態度也不是很好,直接發問,“原來是皇甫家的子弟做了會長,不知此來何事?”
皇甫無瑕衝他微微一笑,“前來拜會無憂臺的前輩呀,上人在此,我若是不來,豈不是讓別人笑話我皇甫家沒有禮數?”
嚴上人對她沒有好聲氣,“好了,你拜會過了,我現在還有事要忙,過個一兩空閒了,咱們再通氣可好?”
“我是想問一下,”皇甫無瑕轉過頭去看馮君,“靈植陣可是完成了?”
“我不會告訴你相關情況的,”馮君哪裡會直接回答?他懷疑這可能是她故意的,挑撥自己跟無憂臺的關係,就算不是挑撥,他也沒有義務回答對方,“你的好奇心太強了。”
皇甫無瑕微微一笑,不再看他,“敢問嚴上人,可是在研究靈植陣?”
嚴上人正色回答,“這是我無憂臺已經買下的陣法,恕我不便回答。”
“我聽嚴上人是為了鑽研陣法,才買下陣法的,”皇甫無瑕笑著發話,“我的意思是,上人只管研究,研究完成之後,能否將這陣法轉讓給我?做生意……還得是我通啊。”
嚴上人不欲跟她翻臉,就是擔心這個,這些很容易被人仿製的解析陣法,想要保證獨家經營,除了無憂臺自身的威懾力,跟其他大勢力保持良好的關係,也很重要。
真要惹惱了通,人家不管不關仿製,他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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