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這麼認為……看看你們那鄭經主,都是什麼玩意兒,你敢你王屋真沒有聚靈陣?”
“那是我王屋自己的事,”北河正色回答,也算是以牙還牙。
馮君也懶得理他,“有成見的話,我就不讓你進來了,有事你就,沒事我送客。”
北河也是年逾七旬了,任性起來很任性,但是講道理的話,他也聽得進去,這話他就聽進去了,“我此來有兩件事,第一件……馮莊主可否放青城一馬?”
馮君看著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什麼好。
他跟青城的恩怨,根本不是一句兩句得清楚的。
首先,最先是青城先對他出手的——不管是不是有別人在挑動,是先有兩個武師進了莊園。
其次,他去青城也沒做多大的事,就是殺了幾個死有餘辜的人,也算是宣告洛華不可欺。
在此期間,楊玉欣還被人槍擊,差一點中槍。
最後,他離開青城,是因為有關部門接手了,在查一些境外勢力對宗教的影響和滲透。
現在這北河,竟然要求他放青城一馬——他心裡有無數句MMP要講。
他連眨好幾下眼睛,才沉聲發話,“我這人從來不主動欺負人,有人眼紅我的這點家底兒,什麼手段都使出來了,擱給你……你能受得了嗎?”
“是嗎?”北河笑一笑,“是青城逼著你去的錦城?”
“敢打我的主意,肯定要付出代價,”馮君碾熄了菸頭,上下打量對方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如果我不強硬反擊,那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上門了?”
北河見狀大怒,你是,我也是阿貓阿狗嗎?
但是越生氣,他反而越沉得住氣,所以他居然笑了一聲,“呵呵,那青城的事再,我想請問一句,春節期間,馮先生是否跟茅山的唐文姬去了一趟西傾山?”
他現在連“馮道友”都不叫了,直呼“馮先生”,看似更客氣了,其實是疏遠了。
“奇怪了,”馮君怪怪地看他一眼,“我去了哪兒……需要向你解釋嗎?”
對於道門中人,他還是不想敗人品,如果對上官府的話,他就直接否認了。
“好吧,你無須向我解釋,”北河的心態反而是平和了不少,他微微一笑,“但是身為修道者,隨便戕害無辜百姓,你覺得合適嗎?”
馮君皺著眉頭看他一眼,微微搖頭,“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欺負弱的事情,我從來不幹。”
“呵呵,”北河不屑地笑一笑,“你可以不承認,但是苦主已經認出了唐文姬,鄭陽牌號的越野車,想查清楚也不難。”
馮君不以為意地笑一笑,心鄭陽牌號的越野車,你能查得到我,算你牛叉!
再給吳利民一個膽子,看他敢出來我不?
他不解釋,但是關山月心裡有點忐忑了。
關大媽一向比較謹慎微,摸清楚了馮君的脾氣,才來找他,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導致了種種錯過,聽到這話,她的心裡就又泛起了嘀咕。
於是她出聲發問,“怎麼回事,北河你不會是懷恨在心,有意詆譭馮大師吧?”
北河也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哇啦哇啦地把事情了一遍。
原來是那生病的四人裡,有個修車廠的夥子,家裡比較有錢,直接坐了飛機去茅山找唐文姬,想要她幫忙出手治療。
四個饒情況,都已經相當嚴重了,雖然沒有什麼嚴重症狀,只是身體發冷,但問題的關鍵是,四個人都不能吃飯,吃了就吐。
當事的兩人,已經瘦到了恐怖的程度,連上飛機都困難了,汽修廠的兩個夥子好一點,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有一個夥子,家裡比較貧窮,另一個家裡條件好一點,直接買了機票飛茅山。
夥子來了茅山,發現找不到唐文姬,一問真是閉關了,他心裡著急,四下打聽,就聽人,對他下手的未必是師,很可能是同車的男子。
夥子和他家人心裡挺委屈,我們啥也沒幹呀,就是拿著個扳手走了兩步。
動手了嗎?真的沒動手。
可是他們就不想一想,如果不是他們為鄉親撐腰,那倆有膽子出爾反爾嗎?
而且是理直氣壯地毀約……還想要錢的話,就別走了。
這些是非也就不用提了,夥子家裡的人查證了半,確定簾的女人就是唐文姬——撇開微訊號不,師可是經常直播的,隨便網上搜一搜,都能找到她無數照片。
師閉關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