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同境界下,我肯定贏不了男人。”
馮君一臉的不懷好意,“也許你能贏呢,真不試一試?”
這女孩兒今表現太耀眼了,他忍不住想設個套,坑她一下。
唐文姬卻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這個嘎子的勁兒大,還是你的勁兒大?”
馮君若有所思地摸一摸下巴,“哎呀,差不多吧……你跟他比就行了,我不能欺負你。”
他已經開始考慮,如何花式氣哭女孩了。
“你在騙人,”唐文姬白他一眼,沒好氣地發話,“我估計,兩個我也扳不贏你。”
嘎子就是沉不住氣,“十個你也扳不贏君哥!”
“咳咳,”紅姐輕咳兩聲,沉聲發話,“文姬道友,接下來想做什麼?”
唐文姬看她一眼,心裡有了數,這女人應該是三個女人裡,最能做主的,“接下來,我就想聽一聽,馮道友對我茅山祖牌,有什麼樣的辭……無關熱,就退了吧。”
這話一出,莊昊雲、李詩詩都退下了,出乎她意料的是:高強都退下了。
楊玉欣去取了公文包來,放在沙發上,也轉身離開。
唐文姬看一看馮君身邊的三男三女,沉聲發問,“他們都是馮道友的道統傳承?”
那六人都不做聲,馮君點點頭,卻也沒有回答。
紅姐一抬手,開啟了公文包,露出了裡面的祖牌。
唐文姬將這個場景暗暗地記在心裡——這女人不簡單,以後一定不能輕慢了。
馮君一抬手,就將祖牌攝入了手中,馬道長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場景了,還是忍不住心驚肉跳。
“啪啪”兩聲響起,卻是唐文姬抬起雙手鼓掌,她笑吟吟地發話,“果然是虛空攝物。”
“是凌空攝物,”張採歆忍不住出聲了,她已經不爽這婊砸很久了,要長相沒長相,要身高沒身高的主兒,一身的裝扮像個馬路使,你得瑟什麼?
你你資質強?來來來……跟我比一比?
唐文姬其實也在重點關注她,原因很簡單,這個女孩兒年輕貌美,更難得的是一股異域風情,沒準是……馮大師的心頭好兒?
見到她話,唐文姬也不辯駁,只是看馮君一眼——這是你家的規矩?
她聽馬師兄了,馮道友是一個很注重規矩的人。
馮君也覺得,張採歆貿然話有點冒失,虛空攝物和凌空攝物,表述的是同一個意思,只是名詞不同而已——你沒有獨到的見解,這麼插嘴不太合適。
但是……她本來就有點熊孩子屬性的嘛。
馮君的胳膊肘,從來都是往裡拐的,於是他的手一鬆,那祖牌就虛虛地浮在空中,緊接著,眾目睽睽之下,祖牌慢吞吞地飄到了唐文姬的面前,距離她的面孔,也就是尺半的距離。
然後,他悠悠地發問,“唐道友可曾識得此術?”
要知道,馮君和唐文姬,是隔著一張大茶几在事,兩人之間的直線距離,超過了一米五,就這麼凌空將祖牌送到了對方面前。
唐文姬的臉色頓時一變,她並沒有回答,而是伸出手去,去拿那空中的祖牌。
講裝神弄鬼,茅山可是強項,也有上千年的傳承,那些煉丹畫符時發現的東西,可以用來斂財,也合適藉機擴大影響力。
所以可以,魔術的雛形最早出現在華夏,唐文姬身為師,不會不防著這一手。
然而她伸手出去,拿到祖牌後,就發現祖牌輕若無物,然後逐漸有了份量,大約十來秒之後,終於恢復了應有的重量——十餘斤。
唐文姬下意識地掂一下祖牌,神情卻是越發驚訝,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馮君,“馮道友居然……修出了六識?”
所謂六識,是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
她已經初步判斷出來了,對方是用意念控制這塊祖牌的,這由不得她大驚失色。
茅山的記載中,有前輩高人是修出了六識的,而且不止一人,所以這不是傳言,但是……這麼強悍的六識,記載中也沒有提及。
輕飄飄攝起一張符籙,是沒問題的,但是十幾斤的重物,那真是沒櫻
事實上,近三百年中,茅山再沒有修出六識的人修行者——如果不算魔術的話。
馮君衝著她微微一笑,“我的道統裡,管這個叫神識或者靈識,在我看來,意識外放並且控物,這已經不是意識那麼簡單了。”
其實他並不想這麼早就開始賣弄,實在是張採歆隨便插話,被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