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到洛華莊園的人愣神,他的心裡真是不出的舒坦,讓你們再目中無人……委羽山終究是第二洞,有陣法很稀奇嗎?
所以他居然很衝動地了一句,“我郭家有秘藏的令牌,只要能破開陣法……取出秘藏不是問題。”
這一次,輪到郭長老回頭,狠狠地瞪他一眼——尼瑪,你咋啥都呢?
“令牌?”馮君的眉頭又是一皺,“帶來了嗎?拿出來我看一看。”
這個要求是真過分了,那是大有空明之秘藏的令牌,裡面可能的寶物,不知道凡幾。
然而馮君並不這麼認為,他不是不知道這麼做犯忌,但是他心裡想的是,我願意幫你,才問你令牌,如果不願意幫你,你把令牌塞到我手上,我都直接扔了——誰稀罕啊。
反之亦然,你要是相信我,就把令牌給我,不相信我?那正好一拍兩散,我也省得瞎忙——真當我很空閒啊?
郭家父子對視幾眼,最終郭海雲伸手入懷,從裡面居然取出了一個新華字典大的盒子,也虧得是冬,他穿的衣服厚,否則以這盒子的體型,根本難以遮掩。
盒子是汽車玻璃一般的材質,相當堅韌,有一些透明,裡面是黃綾填充的空間。
黃綾包裹著的,是一柄類似於芭蕉扇一般的灰色牌子,上面刻得有密密麻麻的花紋,不過因為年代太久了,花紋上有些殘缺。
看到他們鄭重其事地取出牌子,馮君衝好風景一揚下巴,“先看看是不是儲物法器。”
梅主任也不客氣,將牌子移到自己面前,伸手到上面感應,連眼睛都閉上了,過了大約半分鐘,她搖搖頭,“不是,沒有感受到空間氣息。”
郭家父子這才意識到,合著這名美豔的少婦,竟然有空間感應的能力?
那麼,茅山為什麼對她這麼恭敬,就很好理解了——茅山的儲物法器,是需要人來存取的。
馮君這麼安排,其實是想向對方表示:咱們一樣一樣地來,坦坦蕩蕩,我是講究人,做事絕對不含糊,你們也別瞎想那些有的沒的。
郭長老在驚訝之後,也反應了過來他的用意,於是開心地笑一笑,“馮道友果然是光風霽月,胸襟非常人可比,我們算是找對人了……前人有言,此物僅僅是一塊令牌,再無他用。”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他還真的有點擔心,對方若是強取,他該如何應對——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總算還好,洛華莊園真不是一般地傲氣,做事極為敞亮。
這種敞亮的背後,隱藏著些許的傲慢——人家是真不相信,己方能有什麼好東西。
郭家父子都不喜歡這種傲慢,郭長老沒有表示出來,只是因為他年紀大了,能看開一些事情了,不過這一刻,父子倆都覺得,對方如此傲慢……其實也不完全是壞事。
馮君伸手拿過令牌來,掂一掂份量,比重大概跟玉石類似,有些冰冷刺骨,感覺像是金屬類的東西,然後他又看一看上面的花紋。
看著看著,他輕咦了一聲,“怎麼會是……這樣的?”
郭家父子聞言,精神齊齊一震,“道友(莊主)可是能看懂這上面的道紋?”
“這哪裡稱得上道紋?”馮君不以為然地笑一笑,“在地球上,除了山川河流這種地偉力凝聚出的自然之物,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材質能承載晾紋。”
這話不是吹牛,而是手機位面修仙界的常識,那邊都沒有物體能承載道紋,何況這邊?
他卻沒想到,他所的道紋,跟郭家父子所的道紋,並不完全是一回事。
郭長老被教育了,卻也沒在意,反倒是欣喜地發問,“馮道友……前輩見過真的道紋?”
若是馮君見識過傳中的那種奧妙無窮的道紋,他叫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老話,“學無先後,達者為師”。
“沒有,但是我知道這不是道紋,”馮君掂一掂手上的令牌,若有所思地發話,“這是某個陣法的一部分解析。”
郭長老越發地驚喜了,“道友果然……前輩果然是精通陣法。”
“精通談不上,”馮君搖搖頭,淡淡地回答,“只是僥倖遇到了熟悉的陣法。”
下一刻,他狐疑地看一眼郭長老,“你怎麼知道我精通陣法?”
郭長老愣了一愣,然後尷尬地笑一笑,“有清虛之的鄭經主,洛華莊園內靈氣逼人,當有聚靈陣存在……而這裡原本是民居荒山,沒有道統,聚靈陣當是前輩所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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