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開始,她是工作繁忙,懷孩子的事情要往後推一推,正好那時年輕,覺得不穿雨衣做那些羞羞的事情,感覺會更舒爽一些。
等到她覺得可以懷孩子,需要吃中藥調理一下了,卻又逐漸地發現——所嫁非人。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耽誤了,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活在一個單親家庭裡。
這是她個饒私事,現在被人戳穿,她沒有感激的心思,只是覺得非常憤怒。
面對她的憤怒,馮君微微一笑,“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三個,你們所有自以為是的秘密,包括你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在我眼裡……都不是秘密。”
三人頓時默然了,良久,才由女人出聲發話,“那你出這些來,是什麼意思?”
馮君笑了起來,“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告訴你們……我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
“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女人越發地惱怒了,“既然知道,你不該配合嗎?”
馮君冷冷一笑,臉刷地就拉了下來,“因為知道,所以我更清楚……本來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你們一定要在我身上找政績,臥槽,我就問一句,你們特麼的想過我的感受嗎?”
徐雷剛聽得有點似懂非懂,但是大師都忍不住開口罵髒話了,這個時候,他必須發問了,“大師……師父,他們到底啥意思?”
“能有啥意思?”馮君冷笑一聲,“拿著我的東西,踩著我上位唄。”
“馮先生你這話就不對了,”女人還真的跟馮君叫上板了,“不管我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我們的無人機,確實是在你的地盤上失蹤了,那是國家財產,我們不該追查嗎?”
“追查?歡迎啊,”馮君大笑了起來,“你們只管追查好了,但是我認準了,這本來可有可無的事,是你們一定要刁難我……那你們三個,就要心了。”
蘭衛對這話最敏感,他改年齡的事是有私心,但是嚴格來,擱在其他部門,也不是什麼大不聊事,然而,他所處的單位不一樣——這個單位是有嚴格的zheng審的。
有什麼隱衷,都可以跟單位溝通,但是欺瞞組織,那就是挑戰底線。
所以,他分外不想讓馮君捅破此事,哪怕他的事情,已經被兩位同事知道了。
被他倆知道,並不要緊,大家都有被揭開的秘密,而且,總還有個同事情分的不是?
問題的關鍵是,不能讓馮君捅到上面去。
於是他沉聲發話,“我們三個也不想為難馮總,但是這件事……有上級關注,停不下來。”
“你這麼想的話,那也隨便你,”馮君冷冷一笑,“反正我就認定了,誰把事情搞大,那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肝硬化的那位受不了啦,“馮總,我們都是兵,上面交待的事情,總得有人辦不是?”
其實他挺感激馮君的提醒,並且已經想好了,回頭就去做個肝功檢查——茅山都了,這是大修者,咱得學會聽人勸。
馮君對這話嗤之以鼻,“實話,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自己沒有決斷能力的執行人……要是沒有你們,那些荒唐的命令誰來執行?你請個假,會死人嗎?”
在他的認知裡,主謀肯定是可恨的,但是幫兇同樣可恨,兩者排名不分先後。
沒有幫兇……或者幫兇正義感比較強的話,主謀的陰毒點子再多,沒人幫他付諸行動,那也是枉然。
他從來不認為,幫兇是無辜的,那些只誅首惡餘者不究的法,要放到具體情況裡看。
他這話,得兩個男人無語了——是呀,要是沒私心的話,請個假又死不了人。
但是那女人今卻是盯緊了馮君,或許是她認為,“宮寒”的秘密被人捅穿,臉上有點掛不住吧,她冷哼一聲,“我已經宮寒了,倒是想聽一聽,你還能對我怎麼不客氣?”
“想要不客氣,很簡單啊,”馮君一攤雙手,淡淡地發話,“我都了,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順藤摸瓜,找到你們的家人也不難。”
女饒臉色頓時大變,“你混蛋!”
“啪”地一聲脆響,馮君想也不想,抬手就給了對方一個耳光,“嘴欠是吧?”
他不喜歡對女人動手,但也不會什麼不打女人。
他怒目圓睜,冷冷地發話,“只許你們私下調查我父母,拿我的親人做文章,我隨口威脅一下,就成混蛋了?我呸,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術後高危期護理,昨晚七點半去的醫院,今早上七點半離開,時刻看護著,零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