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想從頭吃到尾,”陶學長卻是表示,“省裡的醫療資源不太豐富,不代表以後一直會這樣,我也有信心帶領大家增強醫療資源,提升醫療實力。”
“你跟我說這個沒用,”馮君笑著搖搖頭,“我一般都不參與分配,給你十臺也算破例了。”
“既然破例了,那就再多給點唄,”陶學長死纏爛打,“我終究是你的學長,給個面子嘛。”
“就因為是學長,才適當地照顧,”馮君笑著回答,“我可不想被人說拉幫結派。”
不過不管怎麼說,學長的死纏爛打還是生效了,馮君最後答應送二十臺營養艙過去——再多是真沒有了,你要是還不滿意的話,這二十臺我也不給你了。
聽說陶學長弄走了二十臺營養艙,楊玉欣這下不答應了,找到了馮君表示,我們錦城可是有華夏最頂尖的醫院,總共也才不到六十臺營養艙,你給了黔省,總不能忘了錦城。
馮君無奈,又許了她五十臺,“再多真沒有了,小心別人說你山頭主義。”
話音未落,江夏大學的人來到了洛華的山門,馮君安排了好風景出面接待,“就說我不在,如果他們要營養艙,拖上幾次……最後答應三十臺就行了。”
相較應對這些化緣者,馮君更有興趣知道,這斷肢再生藥劑的效果如何,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去一些醫院看了看。
有的醫院使用的還是他從聯邦帶回來的“原裝”藥劑,但也有醫院已經使用上了黔省或者江夏的藥劑,相對而言,黔省的藥劑市場份額更大一些。
這主要是因為,黔省在藥劑生產方面,搶在了江夏的前面,這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但是想一想這專案是陶學長親自引入的,似乎也就不難理解了。
當然,黔省人打造醫療產業的決心,也是不用懷疑的。
不出馮君所料的是,大部分醫院為了控制人流量,也是設定了價格門檻,費用貴得嚇人,雖然國產藥比原裝藥便宜三分之一,可那價格依舊是一般人家無法承受的。
然而就算如此,排隊等待治療的依舊是人山人海。
馮君甚至聽到了好些例子,有不少人是真的錢不夠,但就算借錢也要治——這其中大部分是因為,如果他們的手腳能長出來的話,就有信心賺到足夠的錢來還債。
這其中有運動員、手工藝者、程式設計師、書法家……甚至還有遭遇了車禍的外科醫生。
馮君這才深切地意識到,斷肢再生還真不僅僅是殘疾與否的問題,對於很多靠手藝吃飯的人來說,這是涉及能否獨立生存的剛需!
看來還得加快弄一批營養艙過來,馮君暗暗地下了決心,同時他透過楊玉欣,弄到了全國肢體殘疾人的大致數量——將近五百萬人。
這麼算下來,一臺營養艙一年差不多能救治十五個殘疾人左右,就算有十萬臺營養艙,讓所有殘疾人長出手腳,也要花費三年多的時間。
不過真要買十萬臺營養艙的話,三年一過,營養艙的使用效率會大幅降低。
雖然這可以透過接納國外病人來解決,但是馮君認為,沒必要為了指望賺外國人的錢,導致各家醫院利潤下滑——患者減少的話,必然會引發降價競爭。
這跟劣根性什麼的無關,純粹就是市場的自發調節。
必須承認,馮君是個小集體主義情懷濃厚的傢伙,癌症護理中心不具備複製性,實行價格門檻是必然的,但是斷肢再生的治療可以複製,他就恨不得把這治療納入醫保。
不過要是外國人的話……那還是應該賺取“合理的”利潤。
為此他又認真地推演了一下營養艙,發現滲液、有效物質快速蒸發不是完全無解的,保溫高壓等環境也不是完全不能模擬。
所以他推演了三天之後,拿出了一個“簡陋型”營養艙的方案,工藝比較複雜,但是製作起來並不難,只不過這種簡陋型的比較容易損壞,基本上也只能使用一年左右。
關鍵是製造費用並不高,一臺也就兩三萬,批次製造的話,價格還能更低,就算賣到醫院賺取百分之五十的利潤,每臺裝置每天的使用成本也才一百多塊錢。
馮君原本是想把方案拿給林美女——他實在不想為這事兒分心,不過嘎子插了一句嘴,“君哥,為啥不把這生意給了家輝哥?”
(更新到,掉到第五十名了,現在是月中,有人看出新的月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