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臺附近。
他正好奇,對方卻是已經分析出了他的機甲型別,竟然透過公眾頻道呼叫他,“多謝馮先生出手幫忙,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我沒有了,”馮君擺了一下手,然後神識掃向江夏方向,卻發現祝酒詞已經開始了,站在臺上的正是嘎子,情知這時趕過去也來不及了,所以他回答一句,“你們可以離開了。”
“我們不著急離開,”戰艦上的人回答他,“首先是要蒐集一下臺風中心的各種資訊,純粹的科研任務,其次是順便觀察一下……”
他沉吟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附近有什麼國外艦船沒有,鑽井平臺有點敏感。”
馮君大概能猜到一些,這平臺有什麼敏感,雖然有點意外情報工作無處不在,但他也不想知道得更多,那隻會徒增煩惱,他只是有點好奇,“艦船……潛艇嗎?”
戰艦這邊是真不方便洩露太多,他們雖然確定,把對方拉下水是大家都想做的,但是他的許可權,還是不夠資格洩露這些,“包括潛艇……但不限於此。”
“那你們忙好了,”馮君一轉頭,操縱著機甲電射而去。
“這人……”戰艦裡有人猶豫一下,但最終還是搖搖頭,“倒是來去灑脫。”
“他可不是咱們能評價的,”指揮官輕聲嘀咕一句,“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提示沒有。”
馮君還真是有點感慨,他飛出去一段時間之後,先是在風雨中收起了機甲,然後潛入水中,接著回到了洛華,最後再次抵達了江夏。
當伴郎當到一半就有事離開,雖然別人確定了他和鄭繼科的關係不錯,但是條件許可的情況下,他還是要趕回去,不要讓其他人生出一些什麼不好的猜測,也算是善始善終。
他再次現身,還是重歸伴郎的行列,陪著老五到處敬酒。
確實有不少人想跟他套近乎,但是身為伴郎,第一責任當然是幫著新郎擋酒。
事實上,這次他也沒有喝多少酒,雖然不少人都知道,馮君的酒量其實相當恐怖,但還真沒幾個站出來,跟他單對單地乾杯。
說到底,撇開修者的身份不提,他現在也是實打實的大佬,別人想跟他乾杯,也得夠資格舉杯才行,到最後也就是同學和校友,才會考慮單獨敬他——關係差點都不行。
陶學長沒來,派來了一個辦公室的職員,倒也是江夏畢業的,算是代表他前來,不過這位高了馮君一級的學長,也是點頭哈腰半天,才敢單獨敬一杯。
而馮君跟他乾杯時,確實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更符合了別人的認知——果然真大佬。
其實這麼說,有點冤枉馮君,因為他突然間有點明白了,那艘戰艦為什麼跟他打招呼。
颱風中心的各種資訊……真是“純粹的科研任務”嗎?
再想一想林美女跟他說的,什麼“生化武器和細菌武器”的嚴峻形勢,不難想像得到,未來戰爭的形式,真的未必僅僅是槍炮……
再想得多一點,就拿這次颱風“刑天”半途轉彎為例……是氣象的計算上出現了偏差,還是受到了某些人為因素的影響?
有些事情沒辦法細想,真的是細思極恐,馮君並不認為自己是被迫害狂妄想症,但是現在他不得不這麼想,因為有些國嘉真的是鮮廉寡恥至極,它們的下限就是……沒有下限。
不過氣象武器這種需求……馮君也有點頭大,要說祈雨陣也算是一種氣象武器,然而事實上,它只是修仙者們保證風調雨順的一種手段罷了,跟武器還談不上什麼關係。
落雷術倒是能算氣象武器,可那是屬於術法型別的。
所以天琴位面的大部分自然術法攻擊,基本都可以歸到法術或者神通裡,消耗的是靈氣甚至神念,這種驅動的方式,不是目前的地球界能普遍掌握的。
那馮君只能把尋找的目光,再次投向人族聯邦,那裡曾經有比較成熟的氣象武器。
然而在人族的內戰告一段落之後,目前使用氣象武器的地方已經不多了——主要是這玩意兒對蟲族影響不大,適用範圍也只是限於調理風雨、驅散天災之類的,跟天琴差不多。
馮君覺得,搞到這種武器,難度倒不是特別地大,關鍵是他該怎麼跟對方解釋?
一個高等文明,搞不出生命藥劑也就算了,總不能連氣象武器從低階文明拿吧?
(更新到,中旬了,誰又看出月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