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根本生不出招惹的心思。
不過快到江夏大學的時候,楊玉欣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說了兩句,直接將手機遞給了馮君,“找你的。”
來電話的是林美女,她想知道,馮君是不是把兩套生產線許給了江夏和黔省。
“是的,”馮君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在江夏參加論壇,提出要求的是母校和一個學長。”
“那拜託你提前說一聲好不好,”林美女忍不住抱怨,她可是吃了上面的掛落,因為兩條生產線引動了不少地方的關注,上面正琢磨怎麼分配才合理。
當然,她也不敢抱怨馮君,只能婉轉地說一句,“你這突然行動,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馮君是真不慣她毛病,“我已經解釋了原因,你也知道我在江夏,這種情況下你還要埋怨我,我就不得不考慮,再弄到生產線之後,要不要乾脆自己找下家。”
其實他以往難說話,也沒有暴躁到今天這種程度,關鍵是陶學長一番話,確實勾動了他的一點心思——以往我不計較,不代表你們能指責我,不許我隨便分配我弄回來的東西。
他這一發作,林美女直接懵了,她很想解釋一句——在分配之前,我找你瞭解過意向。
不過很顯然,她如果這麼做了,只會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於是下意識地,她就想到了他的畫像——難道是想適度展示話語權嗎?
有了這個猜測,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於是輕笑一聲,“好吧,是我不對,主要是以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不過以後呢,您有什麼屬意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們說……”
“咱們雙方保持溝通順暢,也能避免一些地方知道了內情,打著您的旗號亂來。”
“不是吧?”馮君聽得有點匪夷所思,“不是都說你們規矩大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經濟方面的爭搶,那就是八仙過海,無所不用其極,”林美女很無所謂地回答,“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絞盡腦汁把地方經濟搞上去,也是負責任的體現,規矩不是用在這裡的。”
馮君聞言忍不住撇撇嘴,“這還真是……話語權在手,想怎麼解釋都行。”
“不是你這麼理解的,”林美女也有點無語,“算了,回頭你問楊主任好了,她比你懂。”
馮君掛了電話,問了楊玉欣兩句,不過楊玉欣還真的表示,林美女的話沒錯,她甚至反問他,“如果有的地方,真的打著你的旗號,騙了一條生產線落地,你會因此報復嗎?”
馮君愣了一愣,也笑了起來,“懂了,我確實不會報復,反而要敬佩他是條漢子。”
這還真不是開玩笑,搞好地方經濟是公事,誰要冒著觸怒他的風險,去為麾下民眾謀利,馮君確實生不出動手的念頭。
當然,要是性質太惡劣,他還是會發作的,只不過下不了太重的手。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想必那些上位者考慮問題,跟他也是相同的心態。
當天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早上,馮君一行人原本不想去吃早飯了,結果招待所直接派人推了餐車過來,鄭繼科也專門跑過來,通知他說傑出校友已經離開了。
這位學長是一大早就走的,顯然在江夏大學一天半的時間,已經是他能抽出的極限了,除此之外,他臨行前還給值班的鄭老五留了一個信封,要他轉交馮君。
馮君開啟信封一看,卻是一張黔省的明信片,上面有剛遒有力的學長簽名,顯然這是他力邀學弟前往黔省的意思,不管馮君去不去,學長在為人處世上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黔省是不可能去了,這麼傑出的人物,很容易死靈死的,不過學長的字寫得不錯。”
今天上午就是最後一次沙龍了,下午是開車載著大家參觀幾個工業園區,明天則是去幾個風景區——開發旅遊資源,也是經濟發展的一大趨勢。
馮君也只打算參加完今天上午的沙龍,然後就要回洛華了,之所以還要待這一上午,主要是沙龍結束的時候,他會完成捐贈儀式——錢其實已經打到校方賬上了,補個儀式而已。
雖然沒有電視臺攝像,但是江夏大學自己的攝影師,會記錄下這珍貴的一刻。
讓馮君感到意外的是,除了傑出校友沒有到場,還有幾人也沒有來——有本事的人都很忙,這容易理解,但是楚天舒居然也沒有來?
這位可是專程從邁國飛回來的,不可能有別的事。
不過馮君也沒有在意,以後註定沒有瓜葛了,有必要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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