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收起了貨船,並沒有直接去行正星,而是先去了一趟大行星。
關注這些挖礦的修者倒是還在其次,關鍵是他要把船和貨分離。
其實分離也沒有用了多長時間,正經是有幾個修者已經扛不住了,想要回白礫灘休整一下,兩門的金丹真人裡,也有一些人表示,希望能回通道口上交礦石。
馮君的回答是,這些事情我現在顧不上談,過一段時間吧,大概也就十來八天,我會回來把事情統一辦理一下。
等他和頤玦回到下京市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市區上空又出現了大批的蟲子,因為連雨雲都沒有了,蟲子們顯得非常囂張,肆無忌憚地攻擊著。
馮君二話不說,直接拿出祈雨陣驅動,頤玦則是放出了回靈陣,自顧自地回覆靈氣。
當雨雲再起,蟲子們尖叫了起來,沒命地向市區外衝去,甚至有兩隻金丹蟲子撞到了一起,其中一隻直接被撞暈,跌落到了地面,瞬間被集火了。
事實證明,它們的反應一點錯都沒有,雨滴落下不到十分鐘,雨區邊緣再次出現了白霧。
來不及逃出去的蟲子,只能玩命似的攻擊人族的各種建築,這也是無奈的選擇——與其嘗試衝擊白霧,不如臨死前給敵人造成一些損失。
有幾隻蟲子比較有腦筋,再次嘗試向上飛,衝破雨雲。
不得不說,它們的選擇還真的不錯,現在天已經矇矇亮了,頤玦若是使出倒卷天河的思甘霖來,很容易被太空中的蟲族和聯邦監視器看到。
不過總算還好,做這種嘗試的蟲子不多,頤玦選擇在薄薄的雲層中將它們點殺——在一般人看來,可能厚達數公里的雲層,怎麼都不算薄了,可是在這種場合中,還真的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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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殺之後,她還忍不住感慨一句,“以後開啟祈雨陣,還是選擇在夜裡比較好一點。”
主要是咱們趕往塞維亞小行星帶,花費的時間太長了,馮君覺得有點委屈,不過他也沒有解釋,只是點點頭,“抱歉,是我考慮得少了,以後一定注意。”
為什麼抱歉?因為頤玦最近輸出的靈氣非常多,不管是思甘霖還是帶著他在太空趕路,都是很消耗靈氣的,所以她一直在用回靈陣吸收上靈。
不過面對他的道歉,她無所謂地回答,“主要是差點被逼出底牌,底牌這種決定,還是讓大尊們去決斷的好……你可以去投放貨物了。”
“不著急,再等一等,”馮君隨口回答,“取走貨物之後馬上投放,容易暴露咱們的效率……等到入夜去處理比較合適。”
一天時間轉瞬即過,馮君透過足跡進入醫院深層,將裡面塞滿物資,正要去找陳九說兩句,卻突然間發現,幾十名軍人包圍了陳九的病房。
“好像是暴露了,”大佬傳遞給他意念,“也不知道訊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緊接著,軍方來了幾名軍醫,開啟了修復艙,就要檢測陳九的各項生理指標。
“好了,不用那麼麻煩,”陳九出聲了,“我清醒過來了,就說你們想做什麼吧。”
“怎麼清醒過來的?”軍方的問題再多,這個問題也是鐵定排第一位。
“我也不知道,”陳九光棍起來也絕對不含糊,“也許是……身體素質好?”
“不要心存僥倖了,”軍方直接正告他,“手臺交出來吧,聯絡誰了,怎麼聯絡的……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陳九終於明白訊息是怎麼走漏的了,不過他的性子是真的剛,“沒什麼可想的,沒準是誤碰吧,要不……給我上刑吧?”
就他這身體,別說上刑了,出了修復艙都不可能活下來,軍方氣得牙根兒都是癢的,“戰爭期間涉嫌勾結聯邦敵人,可以判死刑的,你確定一定要抵抗嗎?”
“想殺就殺吧,”陳九有恃無恐地回答,“殺了我,正好你們也不用強迫我找能量石了。”
幾名軍官怔住了,交換一個眼神,另一名看起來比較和藹的軍官出聲了,“你使用軍方的手臺,是在聯絡購買能量石嗎?”
事實上,軍方有不少人都知道,神秘勢力最開始跟何潤先聯絡,使用的就是軍方手臺。
“也許是,也許不是,”陳九還是那個樣子,看起來半死不活,但卻偏偏有恃無恐,“反正你們把動靜搞得這麼大,能量石買不來的話,不能怪我。”
“陳先生,有話好說,”和藹的軍官頓時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