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軍隊就有軍隊的規矩,擱在古代,私帶婦人進軍營,那是要問斬的。”
他說這話,還是顧忌了林美女的感受,也不想再鬧出來換崗的事情。
至於說對面的女記者發生了一些誤會,他倒不是很在意——我就是喜歡這一口兒,又不是沒人知道,遮遮掩掩的幹啥?
這些年來他也看明白了,人和人之間,階層是客觀存在的,到了某種階層,喜好女色真的不是大問題,反正他憑本事吃飯,也不混公眾人物圈,私生活糜爛一點,那又如何?
像他在吊噝圈混的時候,見到喻輕竹,也只敢默默地在心裡遙望,別說有沒有膽子上前打招呼,就算喻輕竹真的跟了他,他都沒有信心守得住。
可是現在……他可以有的選擇就太多了,曾經的女神輕竹同學,真的是任他予取予求了,正經是他還沒有下手,心裡還有情懷,但其實也是看方便不方便。
他跟林美女當然沒什麼,他也不想有什麼,然而,擱在落魄的時候,林美女也是他要仰望的存在,不但比前女友張運珍好看,身材也好,又年輕,還在強力單位工作……
但是現在,他真不想跟她有什麼過分的接觸,首先是家裡有資源,不但有,而且還很多,喻輕竹就不用說了,古佳蕙的話,有點邪惡了,可天琴的顏雨汐……也是唾手可得。
至於說頤玦,感覺比較古怪,兩人好像心裡有點默契,但是馮君現在……可能有點膨脹了吧,或者說有點大男子主義,他覺得在修為沒有趕上頤玦之前,不宜跟她有太深入的糾葛。
做戰友可以,但是其他方面……暫時就不想了。
林美女聽得就笑,可是那女記者本來要走了,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她的臉一沉,“我也是女性,也進了軍營了,你這是……打算問斬我嗎?”
“好吧,我錯了,”馮君很敷衍地舉起了雙手,他實在不想跟這些人較真,說到底,別看你身份再高能量再大,還是要在規則內混的可憐人。
“可憐人”這個詞沒有任何貶義,無非是身不由己。
包括馮君在內,他也認為自己是“可憐人”,哪怕在天琴位面,他已經是分神期之下沒人敢招惹的存在了,但是能擺脫“公交車”的屬性嗎?身為工具人,他不可憐誰可憐?
反正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他無所謂地笑一笑,“我說錯了,你快把林組長帶走吧。”
“林組長,我就給你留下了,”韓姐轉身離開,“我把門給你們帶上……記得把監控關了。”
看到門被帶上了,馮君一抬手,一股無形的力道又將門撥開了,“多事。”
林美女看他一眼,站起身來走上前,重新將房門關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都不怕,你怕個什麼?”
“做了當然不怕,”馮君也不著急開門,反正她總有離開門口的時候,他只是淡淡地表示,“可是我沒做……知道你饞我的身子,所以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林美女的手擰了兩下,反鎖了房門,才笑著走向馮君,“這種事,女人總是吃虧的。”
“扯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馮君不以為然地一擺手,反鎖的房門又被開啟了,“如了你的意的話,我才是真正吃虧的人。”
林美女無奈地看一眼房門,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馮君也沒有管那房門,斜靠在沙發上,放出一箱啤酒來,開啟一瓶慢慢地喝著。
他是比較注重隱私的,但是這些日子,他一個人實在有點憋悶,反正這裡是貴賓區,一般人不會亂闖,他也不擔心別人會跑到這裡來,忽悠他表演節目。
然而下一刻,他的眉頭一皺,卻是林美女拖著行李箱包,出現在了他的門口。
馮君這時候關門,有點來不及,他的神念外放,直接將人擋在房門外,“你什麼意思?”
林美女也吃了一驚,她感覺自己好像直接撞到了透明的橡膠上,明明是房門大開,她偏偏是走不進去,而且那透明橡膠,還帶有一些反彈的力道。
猝不及防之下,她覺得鼻子有點發酸,差點流下了眼淚,“你這是做了什麼?”
“別管我做了什麼,”馮君的眉頭一皺,略帶一點惱怒地發問,“你要幹什麼?”
“搬過來跟你住,”林美女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的房間太小了,韓姐還有點神經衰弱,還是你這兒好,床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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