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又在距離著火點二十公里外,丟下一塊靈石,然後一閃身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火星上雖然空氣稀薄,但是火焰噴射器噴射出的液體本身帶有助燃劑,還很是燃燒了一會兒,卻是被一艘戰艦的觀察員觀察到了,“報告,火星上發現火光!”
艦隊今天的演習是一系列重點專案,雖然艦隊嚴重超員,但是大家都在認真地觀察和學習,負責閒雜事務的人並不多。
相關的研究員稍微分析了一下,然後確定,“那裡是已掃描區域,此前未發現異常,這個變化可以上報。”
訊息上報到指揮官那裡,他看了一下,喊來了林美女,“那位身上可以攜帶多少東西?”
林美女想了想回答,“比如說……這支艦隊?”
指揮官把訊息給她看一下,“在火星上點火……有沒有可能是他做的?”
“可能性極大,”林美女毫不猶豫地回答,“嚴格來說,我不知道除了他,誰還有這膽子。”
指揮官聞言,吩咐身邊的通訊員,“就說是探查火星的勇士所為,保持關注即可。”
通訊員主動發問,“如果他要求派戰艦過去呢?”
“我建議先專注於演習,”林美女出聲了,“他隨身也帶著量子手臺,既然沒有呼叫,就不要干擾他了……演習才是重點。”
指揮官看她一眼,笑著點點頭,“你還真的是……足夠感性!”
他說的其實算反話:你理智起來,同居男友的性命都能冷靜看待。
然而,林美女真的不在乎馮君的生死嗎?當然不是,她比別人更清楚,那傢伙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既然那麼多秘密,是連她都不能掌握的,為什麼要讓別人打聽了去呢?
所以她一點都不希望有人去打擾馮君,哪怕是善意的關心——其實那傢伙真的不需要。
馮君並不知道,林美女幫著說了一些話,否則他留下的那塊靈石,真有一定的機率被發現——靈石的鮮紅色澤,在火星上還是比較顯眼的。
他來到了坑道里,繼續化石為泥的行動,直到距離那箭頭將近百米的時候,他實在有點扛不住那煞氣了,於是拿出了那張處理過的納物符,想借此抗衡。
真要硬扛,他覺得還能堅持一二十米,但是這沒有必要,正經是那箭頭如果突然發作,他沒有手執納物符,可能根本無法應變。
果不其然,他才拿出納物符來,只覺得煞氣帶來的壓力陡然減輕,似乎源源不斷地送入了納物符中。
幾乎就在同時,他隱約覺得,空中傳來了一絲極其隱晦的波動,他思索一下,將那塊玉石做的符寶也取了出來,用一個小絲網裝了,掛在胸前。
“咦?”他的識海中傳來一個念頭,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你居然能發現我?”
“只是有點心悸,”馮君波瀾不驚地回答,“我做事一向求穩。”
對方並不是用語言來表達的,是直接使用了意念,“你覺得那個玉符能護住你?”
大概有可能吧!馮君心裡很清楚這一點:這張符寶沒有用的話,你會冒頭出來嗎?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不能信馬由韁,對方很可能有照見自己心路的能力,所以他努力壓制著這些想法,用意念回答,“我只是小小金丹,能得一張合體期的符寶,很不容易了。”
“合體期……你這怕不是合體期的手段吧?”那位繼續陰惻惻地表示,“符寶和收納符出於同源……大破滅之後,現在還有這樣的存在?”
“有的,”馮君很堅決地表示,“前輩如果一直在觀察我,應該知道,我剛才離開了一陣,就是求那位前輩製作了收納符和護身符。”
那個念頭又沉默一陣才表示,“嗯,果然是剛剛製作的……那廝叫什麼名字?”
“前輩請自重,”馮君正色回答,“您也知道,那位前輩不止合體期的修為,它對我極為關照,我不能容忍您這樣稱呼。”
“合體期算什麼玩意兒!”那位不以為意地表示,“我不是小看誰,你嘴上的那位前輩,他現在絕對打不過合體期,左右不過苟延殘喘。”
馮君默然,並不出聲表態。
那位等了半天,見他不說話,自己也覺得沒啥意思,“你現在打算拿走我的箭頭,不告而取謂之偷,你還嫌我態度不好?”
“這箭頭是前輩的?”馮君愕然,“我還以為是無主之物,那我回去告知一下那位前輩,沒準你二位是熟人……它說持這種古器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