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文明,差距咋會這麼大呢?
不過失落歸失落,該問的問題還要是問的,“修煉到什麼樣的層面,就可以肉身飛行?”
“起碼要十年,長的可能七八十年,”羅蘭回答得很快,同時不忘強調一句,“對他們來說,這也是很快的速度了,不過他們號稱自己的基因生而高貴,會比咱們走得更遠。”
聯邦的人繼續無語,但還是要問,“這些啟用異能的外物,都靠近邊境的星域,總體數量比較稀少不說,也不容易收集……有什麼替代品的建議嗎?”
“他們認為……已經夠了,”羅蘭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感覺有點彆扭,但是沒辦法,青平的能力不足,而那些比青平更強大的修者,不會在意這些。
“他們說,本來就不該保證人人都能修煉,聯邦也應該考慮整體控制,而且越修煉到後面,需要的資源也越多,大部分人不可能自己供應得起,還強調說,這是真正的自然之道。”
這確實是天琴修者的認知,馮君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懶得在聯邦核心區匹配覺醒之物。
其實入門功法推演出來之後,後續的晉階功法推演得也很快——速度甚至不遜色於前者。
修煉這東西,入門是很難的,尤其是一套新的體系,正經是那麼多真尊之上的大佬在推演,順著路子一直推演下去,難度倒是很一般——畢竟只是止步於金丹。
所以馮君他們後來也只待了十天,原本十天都用不了的,但是幾人一時手癢,又推演了一些技法出來——只有修為沒有技巧的話,終究不能最大程度地發揮戰鬥力。
說是一時手癢,但是有那麼多天琴的法門可以借鑑,短短的時間內,他們拿出了上百種的技法,五行異能平均下來,每種異能對應的技法要超過二十種。
而輕瑤真尊一個人就貢獻了超過四十門技法,算下來平均每天六門還有多。
兩名大君給出的技法反而有點摳摳搜搜,一人就是二十加,顯然是有算計的敝帚自珍。
十天頭上,馮君裹著六個人直接消失了——這一次他連晨陽真仙都帶走了。
晨陽的傷勢其實真的不輕,雖然有了能量轉換陣,但是在蟲族世界也得不到最好的休整,所以還是帶回天琴來比較好,而晨陽已經完成了“舔狗任務”,自然不會繼續拒絕。
青平留在了蟲族世界,可這是他個人的選擇,做師祖的頤玦都沒做聲,其他人還說什麼?
馮君將晨陽扔在了蟲族世界通道口,等其他人聞訊趕來的時候,他已經帶著頤玦等人,再次消失不見了。
匆忙趕來的釣叟真尊很有點不高興,“馮君呢,你也不知道留他一下?”
“釣叟大尊,我也想留下他,”晨陽苦笑著一攤手,他知道提兩名家族真君旗號沒有多大必要,所以回答道,“但是頤玦、輕瑤和瀚海三名大尊在……我有資格說什麼?”
“輕瑤果然跟他們在一起?”釣叟真尊的眼珠一轉,其實他也是輕瑤仙子的仰慕者。
不過,終究活了幾千年了,那些情情愛愛的雜念,也不會特別影響他的心情,下一刻他就沉聲發問,“那一套體系的具體功法,你記住了多少?趕緊都默寫出來。”
“啊?”晨陽真仙聞言就是一愣,“那個……那個是讓異族修煉的體系啊。”
“你這可不是廢話!”釣叟真尊白了他一眼,“讓你默寫就默寫,哪兒有那麼多的問題。”
他早就眼饞冰原論道了,那種盛況,就沒有哪個真尊不向往的,無奈他身負看守通道和隨時出擊支援的雙重重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離開,所以也只能想一想。
現在有了第一手資料,他當然要拿來借鑑一下,天琴倒是沒有“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說法,但是並不缺類似的比喻,“難道他們禁止你觀看了?”
晨陽的臉皺得跟麻瓜似的,“禁止倒是沒有,但是……我也沒敢湊近看啊。”
釣叟的臉黑得跟什麼似的,“湊近馮君的膽子……你總是有的吧?”
“我跟青平把那五套功法拿全了,”晨陽小心地解釋,他心裡也是有宗門的,但是非常不幸的是,“還有一百多套技法……我只大致記下了十來套。”
釣叟又問了兩句,然後一擺手,不以為意地表示,“技法什麼的就算了,無非是一些運用技巧,咱們還不至於連這些小法門都要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