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等的,不可能一家有查另一家的資格。
其實清熯真仙也不可能把瀚海真尊放進去——把外門的真尊放進來,我金烏做啥孽了?
軒轅不器、千重和瀚海都拿出了自己的行在,就在山門口等待金烏的回答。
不多時,金烏修者拿出了一些物品,有珍稀寶物也有日常用品,帶出物品的元嬰初階硬著頭皮提示,“諸位前輩,這些物品還請現場推演。”
讓你們推演已經很恥辱了,想要帶走那是不可能的!
還好,馮君一行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而且區區一個下界的真仙,能有多少財富?別說那些大尊和大君了,連馮山主也不會在意。
不過事實上,青燁真仙珍藏的寶物也不算少了,不知道的人會以為,此人是金烏駐地的第二人,有些財富正常,但是知情的人就會考慮:這裡面有多少財富是盜搶來的?
這種不涉及時間的推演,是千重比較擅長的,但馮君也不是全無能力,兩人正在推演,清熯真仙黑著臉走了出來,遞過一塊黑曜石來,“青燁的生平,大致就在其中了。”
瀚海真尊接過黑曜石,用神念掃了一下,然後就轉交給了軒轅不器。
兩人的神念都極為強大,瞬間就搞清了此人的生平,思索一下之後,瀚海真尊沉聲發問,“黑銘、覃楓、善陽……這些人現在都怎麼樣了?”
清熯真仙聞言,臉色越發地黑了,青燁的生平是他總結出來的,當然知道對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覃楓離開了金烏駐地,自己組建了家族,那兩人……都亡故了。”
“能否確定他們之間有怨?”瀚海真尊沉聲發話,“如果結怨,又是什麼時候公開化的?”
“什麼時候公開化?”清熯真仙愕然,“這個時間很重要嗎?”
“很重要,”千重雖然在推演,並沒有掃視那黑曜石,但她還是接話了,“搞清楚他修行過程中的幾個重要時間節點,有助於我們推演出他和盜脈接觸的過程。”
這個回答再合理不過了,清熯遲疑一下,才重重地一嘆,“如果不是幾位提出要求,讓我們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青燁的生平,還真沒有想到,他身上的疑點那麼多……”
這原本是金烏的家醜,但是對方要追查盜脈的動向,算是手握大義,他也不能不配合。
簡單來說,瀚海真尊點出的三人,只是跟青燁有點瓜葛,但是事實上,青燁的古怪嫌疑遠不止此,清熯匯總之後發現,在此人的成長過程中,有兩個強大的競爭對手死得都很詭異。
那名坤修,清熯真仙也詢問過了,得知青燁真仙經常感嘆,說下界修者修行不易,而上界修者憑空就能獲得那麼多資源,委實不公平。
下界修者對上界的各種羨慕嫉妒恨,其實是修者中難免出現的心態,但是嫉妒過後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修道總是要腳踏實地,那些不健康的心態對修道無益。
但是青燁很早就凝嬰了,也在金烏上門掛了名,回到剎那下界坐鎮,無非是他對這裡比較熟悉,不管是戰鬥還是救援,都相對比較方便。
金烏上門給他的福利並不少,這裡還是他的主場,弄點外快也容易,而且他連清熯這老大都不怎麼買賬,這種情況下,他還時不時地感慨,就說明心態確實存在問題。
再想一想他在金丹中高階的時候,競爭對手詭異死亡,使他成功進入金烏的外院,真的是不注意不知道,細思卻極恐。
這醜聞真是沒法說,但是不說還不行,清熯只能無奈地講述一遍,同時表示青燁真仙在駐地裡比較驕橫,跟他關係近的弟子不多,大都是比較敬畏他,應該不存在其他盜脈修者。
這個事實也比較符合大家的認知,堂堂的宗門修者,竟然想到要去盜脈發展,那不是腦子抽了是什麼?
同時清熯真仙也表示,我們對這個事情很重視,肯定還要繼續自查,所以駐地裡的其他弟子,就無須諸位再去審查了。
終究是七上門之一,面子總還是要的,不可能容忍別人無休止地審查。
軒轅不器有點不甘心,他對金烏駐地有點懷疑——倒不是懷疑他們的決心,主要是……你們有我們一行人的調查能力嗎?“你們如果能查得出來,至於讓青燁隱藏這麼久嗎?”
(更新到,召喚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