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徒子徒孫們,怎麼會對祖師沒有個交待?
這件事情跟關星宇無關,但是他也有必要吸取經驗教訓,所以對此事有所耳聞,而且根據傳言分析,他認為出手的人極有可能是馮君。
不過,這就註定只能是猜測了,別說問九靈元祖,他連問其他人的膽量都沒有,生恐傳到師祖耳朵裡。
所以馮君這個回答,關星宇是基本聽懂了,多少有一點尷尬,但是心一橫,也就撐過去了——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於是他表示,既然馮山主你也認識我師門長輩,這就好說了,現在我家的大尊不方便前來論道,而我卻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不知能否有這個榮幸參與進來?
這不可能!馮君非常乾脆地拒絕了這個要求,因為比較生氣,他甚至都沒有解釋原因。
關星宇並不甘心只得到這個回答,於是硬著頭皮發問,“為什麼呢?”
“因為你不是真尊,”馮君是真的惱了,“你家真尊沒來,我同意授權給你,已經算是給陣道面子了,你要是覺得自己還能代表真尊論道……就算我同意,其他真尊同意嗎?”
關星宇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稍嫌過分,說不得又耐心解釋半天。
但是馮君決定了的事情,怎麼可能更改?到最後都有點惱了,“你覺得我很閒嗎?”
就在這時,還是紫閒真君冒了出來,“元嬰不得參與論道,是我們的共識,不過陣道的小傢伙,似乎滿足旁聽的資格,你旁聽就是了。”
“旁聽也行,”關星宇忙不迭地點頭,來的時候他真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得這麼幹脆——畢竟他是代表陣道來的,而馮君的“符陣之術”,也需要陣道的知識。
可現在馮山主的態度已經非常明朗了,而他又無法跟對方糾纏,只能退而求其次,接受自己只能旁聽的結果。
其實他心裡覺得,旁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一來省得那些真尊覺得自己不著調,有冒犯之嫌,二來不必直面那些論道中的思路衝擊,三來……只聽不說,難道不好嗎?
然而這個要求,他是不能主動提的,要不然太掉陣道的面子,對方現在主動提出來,他“勉為其難”的接受就不錯。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他還沒有表現出為難來,馮君就非常乾脆地拒絕了,“旁聽的資格也欠缺,因為缺乏介紹人!”
這就是他定下的規矩之一,元嬰真仙可以旁聽,但是必須要有一名在場的真尊介紹。
而每個真尊最多隻能介紹一個元嬰真仙來旁聽!
紫閒真君一聽,頗有點不以為然,“此人原本就是代表陣道來的,陣道的真尊是有資格參與論道的,現在陣道的真尊沒有來,有個元嬰旁聽……很正常吧?”
“是你們要我定規矩的,而我制定的是規矩,並不是‘正常’,”馮君面無表情地發話,“真尊沒來,那就是沒有為論道做貢獻,又何來的正常一說?”
“呵呵,”千重不屑地笑一笑,“紫閒你從來都是這麼自以為是,若是實在看不過眼,你大可以讓壬屠做這名元嬰的介紹人。”
“這不可能,”壬屠真尊直接拒絕了,他已經想好了要介紹誰,甚至連第二第三順位的候選人都想好了,反正其中絕對沒有“關星宇”三個字,甚至連陣道的人都沒有!
他知道自家祖師愛搞事,弄得他現在跟馮君的關係,都出現了一些波折。
雖然他隱約能感知到,馮山主應該明白祖師才是幕後主使者,但是那些煞風景的話一直出自他的口的話,早晚會給雙方的關係蒙上陰影,這是他不希望發生的。
所以千重的話一開口,他就果斷拒絕,也算是變相地堵住了祖師的嘴,“我有心儀的人選了,這位陣道的小友雖然不凡,我們卻沒有交往。”
這倒也是,他出竅的時候,關星宇是否出生了都是兩說,能有什麼交情?
“沒有交往也無所謂,”千重淡淡地表示,“莒家真尊還能給顏家作保,太虛的真尊,就不能給陣道擔保一下嗎?”
“千重大君,我沒招您惹您吧?”壬屠哭笑不得地表示,他跟千重的關係起碼還過得去,兩人也都跟馮君交好,“您是前輩,一定要為難我這小輩做什麼?”
“誰讓你有一個不開眼的師祖呢?”千重冷哼一聲,“他要攬事,偏偏自己還不敢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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