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大家注意扒手。
還有華夏人好奇地發問,澳洲也有扒手?後來大家還是適度地跟對方保持了距離。
今天一說有人被毒蜘蛛咬傷了,當地人馬上就認出了蜘蛛的種類——是臭名昭著的稀泥漏斗網蜘蛛,這種蜘蛛的毒性,還在黑寡婦之上。
蜘蛛已經被打死了,但是聽說這是澳洲最毒的蜘蛛,旁邊的華夏遊客忍不住圍觀一下。
導遊來得晚了一點,看到周圍圍著的華夏人,又看到那隻漏斗網蜘蛛,嚇得魂飛魄散,直接打電話求助公司,要他們火速送來抗毒血清。
等旅行社將電話打到大使館的時候,導遊也搞清楚了,原來……中毒的不是自家旅遊團成員,而是一家出來度週末的稀泥人。
有時候不能不服氣,澳洲人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逍遙了,心也太大了,幾十公里外有山火,他們跑過來度週末。
這是一家四口,父母帶著一兒一女,被咬的就是小兒子,今年才九歲。
在沒有抗毒血清出現之前,他這個歲數,被漏斗網蜘蛛咬了,十五分鐘就可能死亡。
不過就算有抗毒血清,現在依舊是麻煩,因為漏斗網蜘蛛是比較罕見的,抗毒血清又貴,一般小地方未必有存貨,更不可能有人隨身帶著。
而距離道觀最近的阿姆斯丹小鎮,人已經跑了一大半,想找抗毒血清也比較難。
有人就建議,說教堂沒準有——教堂當然不負責治病,但是有些信徒會往教堂捐獻各種實物,有些時候,也會有一些藥品什麼的。
終於有人出聲建議了,“這裡不是也有守護者嗎?為什麼不向他們求助?”
已經有人將情況告知了索菲亞,索菲亞走出來瞭解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頭髮問,“不能空運抗毒血清過來嗎?”
旁邊人七嘴八舌地告訴她,抗毒血清已經在聯絡了,但是能不能在十五分鐘之內送來,這要存疑,而且這種中毒,救治得越早越好。
就在這時,強森走了過來,默默地遞給她一個白玉小瓶,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過索菲亞也不用他說,她的腦中,已經接到了馮君的意念。
然後她從白玉小瓶裡倒出一顆丸藥,抬手捏住小男孩的腮幫子,等他嘴巴張開,直接將丸藥送了進去,然後按一下他的胸膛,再一捏鼻子,順手在氣管上一抹,丸藥入腹。
她的動作異常嫻熟,一看就是專門練習過了,快到別人來不及反應。
事實上,這一手她還真沒學了多久,只不過是藉著近期馮君在澳洲,纏著他要跟他學習功夫——龍門大會實在讓她開了眼。
雖然她不能跟那些散打選手一樣,整日練習各種搏擊,但是完全可以學一學武功套路。
馮君一開始是沒打算教她的,但是人家心向華夏,甚至專程去看比賽,那麼多少傳授一些套路,也是正常了——這些東西國外也有,只不過很少有人專門去整理。
看到她這一手,消防員的眼睛猛地一亮,“好厲害!”
倒是男孩兒的母親看著索菲亞,訝然地發問,“你給他吃了什麼……你有行醫資格嗎?”
索菲亞白了她一眼,根本沒有理會,然後衝著男孩兒一指,“我宣佈……萬邪不侵!”
周圍的人聞言,不少人齊齊倒退兩步,她的“我宣佈”三個字,實在是太鼎鼎大名了。
索菲亞掃視一眼周邊,轉身就向道觀裡走去,一個字都沒有說。
“請你站住!”男孩的母親著急了,她對索菲亞並沒有意見,但是身為母親,看到自己兒子吃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總該問一問究竟的吧?
她的老公卻是一把拽住了她,然後搖搖頭,不讓她發作。
女人急眼了,“你知道你兒子吃了什麼東西嗎?最討厭你這種裝模作樣了。”
“她不會拿整個道觀的名譽做賭注,”男人見索菲亞進了大門,才面無表情地回答,“兒子真的有了什麼問題,咱們再去質問也不遲……如果人家真是好心,你這麼做就不對了。”
女人氣得笑了,“道觀……的名譽?值得兒子一條命嗎?”
他倆正吵吵著,卻聽到兒子輕聲呻吟一下,“水,我要喝水!”
“咦,想喝水了?”做母親的眼睛一亮,就四下尋找水,然後她看到了劉易飛手中的一整瓶礦泉水,“先生,能給我一瓶水嗎?”
劉易飛雖然英文不怎麼樣,但是察言觀色總是會的,尤其是他身邊還有精通英文的朋友,怔了一怔之後,他面無表情地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