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兒氣場全開,警方也有點無奈了,偷渡當然是很嚴重的罪,但是抓到也就是遣返。
偷渡者沒有犯下更嚴重的罪行,警方抓人的時候,也就不能過線。
所以他們只能皺著眉頭看向艾薇兒,“作為布銳藤公民,你不應該跟我們配合,儘快地抓到逃犯嗎?”
“我認為,程序正義勝過結果正義,”艾薇兒正色回答,她心裡非常清楚,自己能擁有小小的股權,並不僅僅因為是索菲亞的同學,她必須起到該有的作用。
所謂股東,可不是躺著吃分紅就行了,“你們有人證嗎?”
事實上,光有人證也未必有用,她只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而已。
警方卻不敢找個假的人證,因為王總的隊伍在場,人家不惹事,不代表能容忍你弄出個偽證來——真以為華夏國人是隨便欺負的?
正在沒奈何處,看熱鬧的人群裡,有人喊一聲,“華夏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大了?”
大家循聲望去,卻發現是一箇中年白人婦女,她氣呼呼地發話,“他們偷走了我們的技術,偷走了我們的工作,是一群可恥的、沒膽的小偷……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就在這時,索菲亞站了出來,她手上掐一個法訣,衝著中年白人婦女一指,“我宣佈,你播弄是非!”
大熱天的,晴空一道霹靂,正正地劈在了白人婦女頭上,她頓時栽倒在地。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上帝……我們看到了什麼?
艾薇兒的嘴巴張得老大,甚至連後槽牙都露了出來。
林四爺見狀,也倒吸一口涼氣,半天才低聲嘀咕一句,“道門……雷法?”
好半天之後,才有一名白人中年男子站了出來,衝著索菲亞痛心疾首地發話,“美麗的小姐,白人……何苦為難白人?”
湯主任的人冷笑一聲,“種族主義言論,我可以確認是這樣!”
幾個警察交換一下眼神,有人走上前,衝著索菲亞發話,“請問您的名字?”
“索菲亞?詹森,邁國公民,正在申請投資移民,”索菲亞冷冷地回答,“這片土地是我的,我討厭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邁國公民……警察的頭皮有點發麻,邁國人真的是不好惹,“我聽說過你,現在我要問你,剛才那道雷電是什麼?”
“那是主的恩賜,”索菲亞對教會不屑一顧,但是撒起謊來也不眨眼,“庇護世間的真善美,懲罰一切的假惡醜!”
“瓦特?”警察一臉的黑人問號,“主的恩賜……你在開玩笑嘛?”
“質疑是一種值得鼓勵的勇氣,”索菲亞摸出一根女士煙來點上——最近她跟馮君學壞了,居然覺得叼著煙說話很有派。
吐出一口煙,她淡淡地發話,“我原諒你的無知,你可以去教會了解……索菲亞?詹森。”
看到這一幕,又聽到這話,圍觀的人就收起了看熱鬧的心思,因為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疇——未知的事物,更能引起人們的敬畏。
就連警察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如果不是有人被雷劈了,他們現在都有轉身就走的打算。
不過索菲亞能驅動的雷符,對普通人的殺傷力極小——更確切一點來說,是馮君給她的雷符威力比較小,夠防身就行了,沒必要製造殘疾人出來。
中年女人在地上躺了三四秒鐘,就哆嗦著醒了過來,她倒是很彪悍,想站起身來,但是手腳發軟,怎麼都起不來。
歇了有二十多秒,她才在“白人何苦為難白人”的中年男子的攙扶下,顫巍巍地站起來。
她又驚又氣,一腔火發不出去,待她發現有個警察扶住自己,低聲問自己情況怎麼樣,她膽子一壯,指著對方又罵了起來,“狗屎,你個臭女表子,被那些黃皮猴子操得很爽……”
她當然也害怕再挨一記雷劈——雖然她感覺沒有太大傷害。
不過現在有警察扶著她,她就敢賭一把——有本事你把警察也劈了!
索菲亞臉色一變,正想再次激發驚雷符,識海里接到了馮君的意念,“算了,我來吧。”
於是她又抬手一指對方,厲聲發話,“我宣佈,你有罪!”
攙著女人的警察見狀,都忍不住哆嗦一下,好懸鬆開手,倒是那個“白人何苦為難白人”機警得很,直接放手了。
這次沒有雷電,但是女人毫無徵兆地向地上栽去,扶著她的警察好懸被她帶倒了,踉蹌了四五步,才穩住了身子。
這一次,女人很久都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