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遇到意外,你不可能……”
“我不想遭遇西蒙尼那樣的意外!”皮納特毫不猶豫地打斷了自家老大的話,“所以索菲亞的入籍申請,我必須透過!”
“你簡直……”沃爾夫剛要跳腳,卻是反應過來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了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皮納特很乾脆地回答,“但是……你覺得悉尼會經常地陷嗎?”
沃爾夫的眼珠轉一轉,“你是說……是索菲亞乾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有點忐忑,索菲亞的不俗,其實他也有所耳聞。
否則的話,他就直接出面把索菲亞的申請駁回了,何必假手他人?
“我什麼也沒說,”皮納特才不會背這個鍋,“我在正常行使移民局給我的權利,如果局長你認為,索菲亞的有問題的話,可以不告知我原因。”
沃爾夫局長笑著點點頭,“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嘛。”
他不可能解釋原因——你老老實實替我背鍋就好了。
但是皮納特下一句話,直接讓他傻眼了,“那我就回答索菲亞了,說局長你不贊成她入籍……這確實是您的意願。”
緊接著,沃爾夫局長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了,恨不得說一句,那你就去找索菲亞唄。
然而他心裡清楚,自己……真的是不敢硬扛啊,阿姆斯丹那天發生的事情,在高層已經被傳瘋了,而且局長大人在邁國的FBI,也有熟人的。
所以他眼睛一瞪,“我有那個意願嗎?我只是希望你慎重!”
“我已經很慎重了,”皮納特毫不猶豫地回答,“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你這是……”沃爾夫很想說,你這是在害我,知道不?
但是這話沒法明說,最終他只能暗示一句,“邁國人的壓力,難道你真的不在意?”
皮納特輕哼一聲,從話筒裡都能感覺到他的不以為然,“頭兒,是澳洲人給我發工資。”
然而,他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刺激了一下沃爾夫——好像你就是不畏強權?
局長大人不能容忍自己的下屬炸刺,他很不屑地發話,“那你聽說了嗎,有澳洲人被那女人傷害?你就是這麼保護澳洲的納稅人?”
大家都在強詞奪理,但是沃爾夫是上級,皮納特也知道繼續頂下去沒意思,於是很乾脆地表示,“反正這個卡司,我是透過了,局長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兒了。”
沃爾夫局長也嗆了,“那我有異議,你想透過就透過……把我這個局長當成什麼了?”
他不是匹夫之輩,這麼說是有深層次原因的。
他寧可招惹索菲亞,也不願意招惹邁國正府——他的妻兒全在邁國!
西蒙尼和沃爾夫都是單身,但是兩者有根本的不同。
西蒙尼是離異,妻子擔心他的偏執性格影響了孩子,所以要走了監護權,他每個月只需要支付撫養費即可。
沃爾夫卻是家庭和滿,家和萬事興,甚至他的家屬大部分都移民到了邁國。
按說他是澳洲移民局的局長了,一家人在澳洲發展就很好了,但是非常遺憾的是,移民局長對澳洲的前途,也不是很有信心,或者說——他感覺移民邁國會更好一些。
其實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西方國安大部分的精英,更願意選擇邁國。
皮納特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外走,沃爾夫也不攔著,就那麼冷冷地看著他。
很快地,索菲亞就得到了訊息,皮納特努力了,但是沃爾夫提出了異議。
於是她找到艾薇兒:現在就卡在沃爾夫局長那裡了,他再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了。
艾薇兒能猜到,西蒙尼出事,應該就是索菲亞做的,哪怕說起此事來,她總笑眯眯地搖頭,表示非自己所為,不過艾薇兒根本不信——如果不是你,誰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現在她要收拾沃爾夫局長,艾薇兒也沒有異議——這塊地她也投資了的!
所以她表示:看在我的份兒上,下手稍微輕點就好。
第二天,沃爾夫接到了夫人的電話,說一兒一女同時遇到了類似的事——外出時有樹枝折斷自天而降,差點砸到他倆。
局長夫人沒有多想,邁國剛剛遭遇了北極寒流,積雪太多的樹枝會斷裂,這非常正常,難得的是兩個孩子都遇到了這種事,她把這當做趣聞告訴了老公。
沃爾夫一聽,臉都變了,仔細問了夫人半天細節,搞得夫人都很奇怪,“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給你講